此时正值深秋,秋高气爽,连街边的树上都开始褪去身上的素衣,裸着身子在秋风中沐浴。

廮陶县的一处街边小巷,散逸出一阵又一阵的酒香味,每逢此时,就连平时舍不得喝酒的落魄秀才,都会到此让小二上一二两牛肉,一坛酒。

那小巷的酒铺外插着一张旗,上面写着‘十八碗不过纲’。小巷酒铺的一处的四方桌处,坐了两位双眉清秀的少年,他们桌上摆满了酒坛子和牛肉。

可不正是刘长生两兄弟。

因为双方家中的一些关系,在去往凤鸣院的半道中,且被这酒香给吸引住了。

于是刘长生二人决定去这酒巷子痛饮一杯。

刘长生脸上泛着阵阵红晕,趴伏在桌上,坐立不稳。李常伦的酒量却精得出奇,竟然还能坐起来。

李常伦提着一个酒坛子,撞撞跌跌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倒在桌上爬不起来的好哥们,“长生……长生兄。”

“嗯?”刘长生似答非答。

李常伦走到刘长生跟前,将酒坛子狠狠地往桌上一砸,一条腿踩上了凳子,凑近刘长生的耳边,“嘿嘿,我……我与你说,那日在凤鸣院。”

“那晚,嘿嘿,你猜怎么着。”李常伦仿佛随时将要倒下。

“怎么着?”刘长生一听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奋力将头抬了起来,睁开双眼,兴致满绕地看着李常伦。

“还能怎么着!”

“切。”刘长生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指着李常伦的鼻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只不过是一头猪拱白菜。”

李常伦一把搭住刘长生的肩,笑道:“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这一二年你的功夫应该落下了吧,再看看本公子我,每日依旧是身经百战,长耕不辍。”刘长生抬手拍了拍李常伦那红润的脸蛋,笑着嘲讽道。

“迟早把你身子骨熬没。”李常伦脸上充满不屑,回讽一句。

二人吃饱喝足后,便向醉醺醺的跑去前台跟酒家付了银两。

此时已是子时,月黑风高的夜,刘长生二人缓步而行,互相搀扶着,往鸳鸯娥媚二人的住所行去。

“长生兄,咱商量个事呗,要不今晚你把你带来的两位姑娘分我一个。”李常伦凑近刘长生的耳边,带着丝丝淫笑。

“滚,那两人未来都是我未来的结发妻子,你可不要打她们的面子。”刘长生有些不耐烦地推开李常伦。

可那李常伦又凑了上去,“还是长生兄雅兴,娶谁不好,偏偏要娶青楼里的姑娘。”

“你就得瑟吧你,泡了人家刘宏的女儿。”刘长生直呼汉灵帝名讳,并再次推开李常伦,一个人跌跌撞撞向前行去。

“咋了,你也想要啊。”李常伦挥着手,在后面大声喊道。

“我不介意给你推荐一个!”

“你怕不是把皇族人当白菜卖了!”刘长生的醉意消散了几分,“这样做可是要砍头的。”

“我可是驸马爷,除了当今圣上,谁敢动我!”

李常伦刚一说完,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刘长生回头看了看醉倒在地上的李常伦,折返头去指了指,“嘿嘿,还是我行!”

刘长生的酒量并不如李常伦,只是从他喝酒的那一刻起,他的体内便开始情不自禁地运转起了《逍遥游》,这一点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

《逍遥游》的具体使用方法,庄子当日并未与刘长生细说,只是让他自悟成才。

或许是这功法太过逆天,又或许就是庄子所说的那般,《逍遥游》真的需要自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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