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搜身......”

“好,下一个,两手分开,包拿出来......”

一夜过后,城中的已经换了一番景象,本来外紧内松的波旬卫已经彻底出动,盘查各路来往人员、马车,沿途甚至还有曼陀罗的人巡视,发现任何可疑之人立即抓捕。

天宫的人马甚至封锁了北行的城门,凡是向北走的车马,无论什么身份,都许进不许出。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惜生皱眉问道。

“替身被追到了。”方霖的神色也不复昨日的轻松:“看来是我小觑天下人了,我将狈驱往南方恰巧暴露了我们要北的打算,追击我们的人一定是利用飞鸽传书之类的手段,通知了他们的同伙,以此沿途设卡。”

“那我们怎么办?”慕容的神情有些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少他们现在找不到你我,而且我们虽然暴露了大体的行踪,但到底争取了近两天的时间,只要我们不犯错,主动权就仍然在我们手里。”方霖肯定的道。

“我们不着急,先吃些早点,再做计较。”他接着对慕容说:“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慌,现在比拼的是我们双方的耐性,我们耗得起,他们却不能拖延。只要我们自己不自乱阵脚,他们就无计可施。”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该吃的吃,该玩的玩。总之一句话,放轻松,万事有我,明白吗?”

“我知道了,师兄。”

......

至此,方霖再次摇身一变,成了携女眷外游的浊世翩翩佳公子。

今天去寺庙烧个香,明日去湖边游个船;今天买些胭脂水粉,明日再去买些丝绸锦缎......就这样转瞬就过去了七天,而这七天里,二人不像是逃难,反倒像是度蜜月!

波旬卫、曼陀罗与天宫其他部众无数次与二人擦肩而过,但就是发现不了真人。

这天,慕容惜生问道:“师兄,我们就呆在城里不走了吗?”

“快了,长则五日,短则三天,天宫必然开放北的关口。”方霖此时靠在房间内的躺椅,一副“某大爷瘫”的样子,懒洋洋的回答道。

“为什么?他们不想爪我们了吗?”慕容惜生有些不解。

“为什么?说到底你我二人的分量还没有那么大!”方霖此刻的表情有些复杂,似是有些不忿,也有些轻松。

他此时正色道:“说破大天,我们也不过是两个后天的小角色。就算是老爹他们这样的宗师,在天宫的体系中,也不过是两个分堂主级的人物而已。”

“这次说破大天,也不过是天宫手下几个分堂的行动,无法代表整个天宫。封闭北的通道,他们扛不住整个江湖的压迫,况且天宫内部和北方也有利益勾结。封关一天带来的损失有多大,区区几个分堂,根本承担不起,更不要说还有天宫内部的压力。”

“此外,还有最重要的一重意思。那就是天宫虽然奉行斩草除根的政策,但这不过是保险的手段罢了。说到底,天宫本身,根本不怕报复!”

“他们并不确定我们能成长的什么样的高度,而且,他们也觉得根本不需要确定。就算我们成长为大宗师又算得了什么?天宫随便出动两个长老或者一个护法就能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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