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原又安慰了公孙苓几句,公孙苓含泪道谢,周原便带着周疏雨去另外一户人家。

公孙苓去了殡葬馆,由于昨日一下子死了百来号人,殡葬馆一下子凑不到那么多棺木,只好叫大家等等,他们要去别的镇和杭州府运来。

公孙苓回到了医馆,见裴旻已将大家的尸身都摆放在了大堂里,公孙苓感激地对裴旻道了谢,便去找来白布,给所有尸身盖上。

点上白蜡烛,布置好简单的灵堂后,公孙苓看已到响午,便到厨房去做了两碗汤饼出来,两人在偏厅吃。

裴旻看着那糊了一半的汤饼,道谢接过吃将起来,那有点咸又有点甜的味道实在让人难以下咽,不过裴旻还是强忍着吃下。

倒是公孙苓自己,在吃了两三口后,终于忍不住呸了起来,"呸呸.,好难吃。"

抬头看裴旻居然几口吃完,不禁脸一红,问道:"你怎么吃完了?不难吃吗?"

裴旻放下碗,对她浅浅一笑,"不会,尚可。"

公孙苓看向裴旻,感激道:"裴少侠,你真是好人。"随后又低眸轻叹一声,抬手托腮,"唉,看来我跟母亲一样,实在不擅厨啊!"

裴旻看着她轻手托腮的样子,那如芙蓉花般的面庞,因为伤痛和一夜未阖眼,显得苍白而憔悴,却依然动人心魄,不禁又有些失神,一时没有回答她。

公孙苓没有察觉,抬眼注意到他染血的左袖,才想起来他昨日为救自己受了伤,还未包扎,愧疚道:"裴少侠,你的伤要上点药,我先给你准备间厢房梳洗,再给你上药包扎吧!"

裴旻回过神来,点头答应,便跟着公孙苓到医馆后院的客房梳洗更衣。

裴旻洗完换好衣服后,到了前厅,公孙苓已拿好了创伤药和纱布在等他。

上了药粉,包扎好后,公孙苓继续在大堂守灵,裴旻则帮他把医馆里收拾干净。

忙完,眼看天又快大黑,裴旻主动走到厨房,用一些肉末和酸菜,做了几个大饼出来。

闻到香味,公孙苓走进偏厅,道:"好香啊!是什么?"

裴旻微笑道:"太鹤镇天下第一的烧饼,尝尝吧!"

"天下第一?"公孙苓走向桌旁,拿起切好的饼吃了一口,果然香脆爽口,点头道:"真好吃!怎么做的?"

裴旻道,"用肉末和酸菜做的,最主要是皮要薄。其实我做的没有我大师兄好,他做的烧饼真的是我们太鹤第一,每次做的饼个个师兄弟都争抢着吃。"

公孙苓扯起了嘴角:"难怪这年头,人人都想当天下第一。"

裴旻看她心境稍稍平复些了,脸上倦色难掩,便催着她去歇息。两人互道了声晚安,便各自回房休憩去了。

第二日起身,裴旻觉得手臂上伤口隐隐作痛,衣服上又渗出了血水。公孙苓看到后,惊呼一声,"这是怎么了?伤口又裂开了?"她记得那伤并不深啊!

裴旻说没什么大碍,公孙苓走到药柜旁看了一下昨日给他上药的药瓶,失声叫道:"唉呀,我拿错成痱子粉了!"

裴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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