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推断是一回事。
相信又是另一回事。
一来。
沈不言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二来。
他深受老马主义以及唯物论等科学思想的洗礼。
要打从心底接受这个结论,还真是费了一点时间。
“对了。”
沈不言和老郭说了这一会话。
又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
“郭伯伯,是谁把我送医院来的?”
是墓里面那个红衣女子吗?
她一个古代人,还知道医院?
“几个背包客送你过来的。傍晚时分,有几个登山爱好者,爬完江州旁边那座琉璃谷,看见你一个人躺在草丛里,又受了伤,就抬着你下山。
之后他们就送你去了医院。医院的人发现你身的钱包,里头一张水月亭的进货清单,面印着座机号码。
我一接到医院的电话,立马就和范松赶过来了。”
范松在边给沈不言削苹果皮,关切地说:
“沈大作家,你放心,他们已经帮你做了消毒和包扎处理,没什么大问题。你失血过多,要注意多休息,回头给你炖点当归老母鸡汤补一补。”
沈不言笑笑:“松哥,那感情好,以后老板给你涨工资。”
结果。
范松在病房陪沈不言坐了一阵,就真去超市买老母鸡给沈不言炖汤去了。
等范松一走。
老郭的脸色变得有点沉:
“医生之前把我叫过去,说检查出你脖子其实是子弹擦伤的。这好好的,怎么就会中枪了呢?”
沈不言说:“这事有点复杂,我刚打算等松哥走后,再告诉你。”
老郭点头:
“我知道这事蹊跷,也是看见范松走了,才问的。
你不知道,之前都快把你郭伯伯给急死了。
下午看你过了这么久,都没回水月亭,你手机突然关机了,我就觉得不大对劲。
让范松暂时看着店,我开车出来,后面找到彩云郊那里,看见你的车停在那,轮胎旁边掉着这个东西。”
说着。
老郭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
那东西是一枚细小的玉坠。
面雕琢着一朵剔透的玉兰花。
沈不言把玉坠环接住,放到手心里。
“幸好这东西小,没被人看见拣走,不然这玩意这么值钱,可赔死了。
这玩意之前挂在你笛子,都不让人碰,怎么会到处乱扔,原来还真是出了事。”
老郭直叹气。
“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也是为了赌一把。”
沈不言摸着那枚玉坠环,眼神温柔。
同时。
他跟老郭把之前自己被绑架的事,简单地交待了一下。
但他修改了真相。
只是说自己被人绑架到南梦湖边。
连绑架她的人是谁都没看清楚。
后面混乱中。
糊里糊涂地中了一枪。
仅此而已。
至于那个古墓,那批盗墓团伙,还有那个红衣女子,他根本就没有提及。
这件事牵涉非常复杂。
里面的水估计很深。
他不想老郭担心。
“你说你被绑架,是江州哪个场子的混蛋做的?”
老郭的脸色特别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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