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岑山愣在那里，看着他，又问了一句：“陈家升？”
“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就叫陈家升。”
徐岑山指了指后面的陈老师。
陈老师刚才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是有些奇怪地看过来。
“你是陈家升？”
林东娃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你不是音乐老师吗？”
“是……”
“陈老师是实验小学音乐老师，也是县文联的成员，是高材生，所以这一次节目，贾主席专门调他过来做总指挥。”
徐岑山解释道。
“凹~”
林东娃看着陈家升，“你认得李妙妙吧？”
“李妙妙？认得。”
“她是我嫂。”
“奥，你是……奥，我知道了。你有所事？”
陈家升点点头，他想起来了，也知道林东娃的身份了。
实际上，之前看到林东娃写他是癞子沟的人，他本来想问一下。但是其实，因为老一辈人的封建思维嘛，大家对于李妙妙的身份还是有一些忌讳，所以家里人很少提，他出去也不多嘴。
“我想找你给我录歌。放心，不白录，我给你钱。”
林东娃说道。
“录歌？”
“就是我写的这首歌。”
陈家升在那里看着林东娃，过了几秒钟才完全消化了这个信息。
一个养猪的过来找自己录歌。
录歌自己倒不是很陌生，但是……
“咋？怕我不给钱？你要多少钱录一首？”
林东娃一摸口袋，作势要掏钱。
“不是钱的问题……”
陈家升忙是拦住他，“钱不是问题，不过……行吧，你大概什么时候录？”
“就今天。”
“今天啊，行，等下晚上了回去我们合计合计。要是不复杂的话，估计半个月能录完。”
“半个月！？”
林东娃瞪着眼睛。
“半个月都是少得！”
“我今天就想录完。”
“不可能！”
陈家升皱着眉头。
这家伙真是养猪的，所都不懂，还理所当然。
跟当年的煤老板一样……
“那我寻其他人给我录。”
“你就是到京城找人，也是这个速度。你这么着急录歌准备奏所里，又不着急这两天就发布吧？”
“我要申请版权啊！”
林东娃看着他。
“申请版权？”
陈家升惊讶，这卖猪的还懂这个。
“对呀！我养头猪，还得给我圈里的猪沟子后面盖个章。我这歌，要不申请版权，被其他人偷了怎么办？”
林东娃理所当然。
陈家升一乐，竟一时无法反驳他的话。
“行啊，你有这想法，是对的。”
陈家升继续说道，“你要是申请版权，不用费那么大劲，找个乐器，录个歌曲小样，然后带上谱子和歌词，就可以提交了。”
“那正好！我这是民谣，就用吉他弹就行。”
“啧……”
陈家升差点说出了贾主席的口头禅。
好家伙，一个养猪的还知道民谣！
……
旁边，徐岑山看着两人聊天，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他就会开车和喝酒，不懂啥版权，小样，民谣，完全听不懂。
但是，林东娃，他一个养猪的，他懂什么！
他怎么能懂？
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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