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阎婆惜洗头,金莲过来动手舀水淋湿阎婆惜的头发。
阎婆惜没想到金莲不是说说而已,真的给她洗头,内心三分惶恐三分惊讶三分激动还有一分不知所措。
这世间哪有主人给奴婢洗头的,潘娘子还真是,真是特立独行,做事让人不可捉摸啊。
金莲说要当主人,阎婆惜是奴婢,不过怎么说内核也是现代来的,对身份并没有多么敏感,什么主人奴婢上下尊卑的,其实更多的是当玩笑。
她亲自动手给阎婆惜洗头,当然是为了驱除虱子,免得阎婆惜和自己接触传染上自己。
阎婆惜头上确实有虱子,用了百部酊后,金莲眼见着有白色的小虫在泡沫里挣扎,心头一阵恶寒。
古代人驱除虱子,一般是用极细密的篦子梳头,把虱子从头发里梳下来摁死。
不过虫卵是没办法清除干净的。
医馆也有驱虫药,纯天然中药,价格也不算太贵。
不过普通老百姓,谁会特意去治虱子呢,只有达官贵人,才会耗费这个金钱和力气。
金莲有现代医药,百部酊在这个时代就是降维打击。
用上一两次,就可以把虱子杀的干干净净。
金莲让阎婆惜跟着自己,当然要让对方干干净净的啊。
揉搓头发间,金莲的手偶尔落在阎婆惜的肩头脖颈,每次接触,都让阎婆惜感觉微微颤栗。
她没有想到,自己成年后,赤身第一次被外人接触,竟然也会感觉到害羞,和异样。
主人明明也是女的啊,怎么会让自己有种被,被戏弄的感觉,好奇怪。
“呵呵,婆惜,你的肌肤还真是细腻呢。“
她耳边突然传来金莲的轻笑,给阎婆惜清理完头皮和头发的金莲,手搭在了阎婆惜的肩头,手指轻轻揉捏。
阎婆惜身体一僵,肩头传来的异样,让她夹紧双腿。
金莲的手心微微粗糙,摩擦在自己的肩头,好像也磨在心里。
她看了眼金莲因为给她洗头而卷起袖子的小臂,微声说:“比不得主人玉肌雪白。”
金莲哈哈笑,右手顺着锁骨慢慢移动,摸到阎婆惜的下颌脸颊:“真会说话。听你说学了两年小曲?来,唱一段听听。”
“主人,您,您摸我的脸唱不出来。”阎婆惜声音微颤。
“有道理。”
金莲摸她脸的手滑了下去,没在水中,搭在了凸起上。
阎婆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颤抖起来,明明是在水中,金莲的手也没有乱动,只是扣在玉碗红枣之上,但顶端轻微的触感却清晰的传到脑中,接触点像过电一样,似乎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那点之上。
金莲感觉到顶在手心的接触点在涨大坚硬。
同为女人的接触都会有反应,阎婆惜果然性本淫呢。
金莲心中也有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慢慢凑到阎婆惜耳边,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叫主人。”
“主人~”阎婆惜婉转的声线带着颤音。
“呵,呵呵,呵呵呵呵。”此时金莲的笑声听在阎婆惜耳中,怪异中带着魅惑,“唱曲吧。”
唱曲?
哦,是了,唱曲是我擅长的呀。
阎婆惜不敢动,任由金莲拿捏,颤巍巍的开口:“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声音婉转犹如嫩燕初啼,还带着丝颤音,曲调是金莲从未听过的靡靡之音。
金莲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听她唱完一段,撤回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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