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的休息日,大家都在家里睡懒觉,什么都不如躺着休息一天舒服,也不用去嫉妒人家,没用,李慕白早起来就去朝阳市场买了一只活鸡回来,吃完早饭把鸡杀了,九点多把鸡就炖了,用砂锅炖的,跟娄晓娥说小火煲两个小时,绝对好吃。
许大茂看着里面的配料,除了葱姜蒜,他就认识枸杞,点头说他喝点,李慕白笑着没有反对,跟李琳儿说两句话他就去班了,他还需要去学艺。
十一点多,后院一个坐着砂锅炉子边蹲着两大一三个人,许大茂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表说:“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一声欢呼声,砂锅就被端饭桌了,砂锅盖一打开,一股鲜味顿时弥漫开来,娄晓娥闻了闻说:“好香啊!大茂,喝酒糟蹋了,那天在喝吧,喝点汤暖暖胃。”
许大茂也点头,这也太香了,他都不想喝酒了,李琳儿露着一排牙去盛饭去了,三碗饭,三碗鸡汤,每个人都喝了一口汤说:好鲜,许大茂只能把酒放地了,也知道这要喝酒就真糟蹋了。
两大一小吃的很慢,许大茂啧啧称奇说是好吃,娄晓娥是大家闺秀,也点头认可这句话,没人吃米饭,都吃这一锅鸡肉,娄晓娥感觉李慕白真的了不起,这鸡汤炖的很见功夫。
三个人吃饱了,都看着锅里的半锅鸡汤,许大茂打个哈哈说:“晚在吃。”李琳儿红着小脸点头认可这句话,娄晓娥也点头,许大茂高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听见秦淮茹一声惨嚎声,但马就听到何雨柱的大喊:“棒梗,我弄你死。”话音刚落,就听到更加剧烈的惨嚎,好像是棒梗喊的。
许大茂都懵了,赶紧从屋里跑出去看看如何了,娄晓娥没动,她不喜欢看热闹,不出意外肯定是出事了,李琳儿噘着嘴,揉着肚子看着娄晓娥收拾碗筷。
许大茂冲进围观的人群还没等他开口问,他就看着何雨柱抱着秦淮茹出来了,秦淮茹裤裆都是血,很是吓人,人都晕了,何雨柱抱着秦淮茹就往院外跑,易忠海脸色苍白大喊:“老闫,自行车。”
闫埠贵口干舌燥的点头,回前院推着自行车去追何雨柱了,让何雨柱把秦淮茹放在后座,他推着车,何雨柱扶着秦淮茹,三个人快速往市三院跑,何雨柱呼吸急促地说:没事,一定没事。
易忠海也进了贾家,也看到贾家的狼藉,更是看躺在地一动不动的棒梗,棒梗嘴角都在流血,脑门缠绕的绷带也掉了,漏出脑门的杂种二字,何雨水脸色苍白的站在哪里,她才17岁,但也知道何家的孩子没了。
易忠海赶紧去看看棒梗如何了,何雨水也缓过劲来说:“一大爷,我哥,我哥踢了棒梗一脚。”易忠海感觉棒梗肋骨断了赶紧说:“雨水去找二大爷借自行车送医院,棒梗不能出事,在不。”
何雨水明白什么意思,要是棒梗死了,何雨柱也得死,赶紧出去,易忠海抱着棒梗出屋,把棒梗放在自行车,三人往市三院跑,大院的邻居都傻了,这是怎么了,一大妈脸色不好去看看贾家的两个孩子,聋老太太也出来了,听着大家描述也知道秦淮茹的孩子没了,没了。
许大茂也知道,脸色不太好,说了一句报应,声音不大但附近的人都听到了,很多人都看向他,许大茂回身往后院走,没去李家,而是回自己家里了。
他早就希望秦淮茹流产,但到了今天孩子真的没了,他的心很是不平静,到了屋里直接笑了,笑得很开心,就这么一直笑,他刚才也是故意说的那句话,报应,这不就是现世报吗?这世比没有得到更惨的,就是得到了在失去。
娄晓娥安抚住了李琳儿,让她学习,也出去看看,刚到中院就看到许大茂回家了,有点好奇这是怎么了,刚走到自家门口就听到许大茂如同恶魔般的笑声,她脸色不好直接退回来了,正好碰到二大妈,二大妈脸色发白也跟娄晓娥说了刚才的事,说秦淮茹孩子没了,何雨柱差点打死棒梗。
娄晓娥也知道许大茂在笑什么了,笑何雨柱的孩子没了,看他以后还怎么炫耀,这一刻娄晓娥决定走了,真的,她想走,即使她没有一分钱,她也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满是蛆虫的四合院。
但她看了一眼在写作业的李琳儿,这一刻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喜欢李琳儿,两人更像母女,她很自责,自责自己两年前没有帮助李慕白,看着李慕白喊冤入狱,断送未来,看着李琳儿一身的伤,更是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
她知道,李慕白一定有什么计划,她看着李琳儿,也决定了,看着李慕白复仇完,就走,走的远远的,她还有身家,她的嫁妆有四根小黄鱼,这都是她的资产,要是李慕白说的是真的,能换外汇,她还有2000现金,这些够她在国外生存了。
市三院,医生经过紧急救治,秦淮茹没什么事,但孩子没了,何雨柱是傻的,真的没了,真的没了,以前他最大的乐趣就是跟着何雨水给孩子取名字,名字都取了十多个了,现在怎么没了,他儿子没了,闫埠贵看着如同傻了的何雨柱,也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就在手术室外等着,没过一会儿又有好几个人往手术室方向走,医生还在大喊:“让开,孩子大出血了。”何雨柱没动,脑海里还在想报应,这是对他的报应吗?他不信,他真的不信。
闫埠贵抬头就看到易忠海跟何雨水了,两人也看到他们了,医生推着躺着棒梗的手术车进了手术室,两人也过来了,易忠海看着麻木的何雨柱也不知道说什么,事情发展太快了。
闫埠贵看了看易忠海微微摇头,易忠海知道秦淮茹的孩子真的没了,他看着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安慰,何雨水眼睛都哭红了,一脸委屈的拉着何雨柱的手,何雨柱抬头就看到自己妹妹的样子,他也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儿子没了。
没过一会儿手术室门开了,医生把口罩摘了,过来说秦淮茹没事了,但需要恢复,起码两个月什么都不能干,看着何雨柱麻木了,何雨水哭着说:“医生,我嫂子以后还能有孩子吗?”何雨柱也是一震,抬头看向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说:“这得看病人恢复如何了,定期来复诊,还是有很大几率怀孕的。”又说了点注意事项就走了,没过一会儿手术室大门开了,秦淮茹被推出来了,她被打了麻药,现在人还在昏迷,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也不知道说什么。
何雨水眼里有深深的恨意,她感觉秦淮茹是故意的,故意让孩子流产,两人陪着秦淮茹去了病房,何雨柱到了病房就坐在一边,想着报应二字,想着他的孩子,脑袋一片混沌,何雨水拿着毛巾给秦淮茹擦了擦脸,想着今后怎么办。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门开了,医生脸色不好,首先这个孩子脑门被刻下杂种二字,这事他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也不打算深究,这是街道办跟公安局的工作,但也需要问一问,出来直接说:“病人肋骨断了两根,没什么事,能问一下这个孩子家里情况吗?脑门被刻字,十指指甲没了,能说说吗?”
闫埠贵一脸古怪没有说话,易忠海听到棒梗没事后就放心了,起码说明何雨柱没事,对于医生的问题说:“孩子家人得罪人了,前段时间丢失的孩子就是他,公安还在找罪犯。”医生有点疑惑但还是点头,准备让保卫员去公安局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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