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说完笑了两声就走了,走了两步有停下回头看看何雨柱说:“八级厨子,哈哈,也就是一个三级工,不对,两级,谁给你的自信。”李慕白又笑了两声就走了。

何雨柱把拳头捏的吱吱作响,不是他不考,他们轧钢厂最高的就是八级厨师,何雨柱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真当他是大白菜不是,何雨柱直接回家了,想着晚怎么把李慕白自行车胎扎了,让他班迟到,看他挨骂。

李慕白回家,看着许大茂还有娄晓娥都在,还出去看了看是自己家啊!这是怎么了,许大茂哈哈笑了几声说:“在家没劲,过来看看。”娄晓娥脸色不好的说:“别听他的,有人来你家,问你干什么去了,我有点害怕就让大茂来了。”

“谁来了。”

“没谁,有人看你手里的金饭碗了,最近大院各家去找媒婆相亲,但没人来,可能这院子里以后都是绝户了。”

李慕白擦把脸感觉许大茂说的有点避重就轻又问:“大茂哥,谁来要工作了。”

许大茂脸色也不好的说:“你还问,我帮你打发了,是轧钢厂人事科的一个领导,想给他侄子要一个工作,慕白你不知道,轧钢厂今年不招工,招工都是市里批的,咱们街道办没有分到一个。”

“没事,我还以为杨厂长来要工作了呢?当初这只是一句口头承诺,杨厂长日理万机的,我估计他都忘了我是谁了。”

许大茂看了看娄晓娥也在沉思,他知道什么叫场面话,轧钢厂不可能给李慕白留两年工作,凭什么,看着满不在意的李慕白也点了点头说:“我这还替你操心了呢?对你,你那怎么样。”

“很好,大茂哥你知道吗?今天有法国大使馆的人去我们哪里吃饭,我就提前回来了,一个法国佬牵着她姑娘把,那小女孩也就十三四岁大小,那身衣服真好看,跟蘑菇似的,颜色异常艳丽。”

许大茂刚才也听到李慕白跟何雨柱的争吵说:“那是,不能说,对了慕白不要小看傻柱,他祖传手艺谭家菜很了不起,以前不是没人想抢走小灶,但都没有成功,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大茂哥,你知道什么叫谭家菜吗?”

“不知道啊!但很多人都说很好吃,对了,慕白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不是老百姓吃的。”

娄晓娥看着他们俩聊天,又打了一下李琳儿,一有人说话就分心,一有人说话就分心,李琳儿吃痛揉着脑门练字,许大茂两口子回去了,看到何雨柱站在过道看着后院,许大茂笑了说:“傻柱,你不会又来扎慕白自行车吧,别扎错了,把二大爷的自行车扎了。”说完奸笑两声就走了。

李慕白出门倒水,也正好看着要发飙的何雨柱,没有跟他有什么客气的直接略过他,两人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何雨柱很想回身照着李慕白的下体来一脚,在往死了踹他,但他不敢,要是这么做了,肯定赔钱。

李慕白停下脚步,双手端着脸盆嬉笑了两声,何雨柱一听笑声果然脸就红了,攥着拳头就要从背后李慕白,李慕白还在哪里笑,感觉遇到什么好笑的事。

在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时候,后院东偏房的门开了,聋老太太出来说:“柱子,来我家一趟,给我做点活。”李慕白没有回头,直接端盆走了,今天没钱赚了,他还好奇,难道许大茂说的是对了,何雨柱来扎他车胎的,都快30的人了,这么有童趣吗?

李慕白把水到了,一想还真有可能,看着天色不晚,想着用不用设一个陷阱,想到就做,回家后跟李琳儿说好好看书,他一会儿回来检查,李慕白走到门口听到一声叹气声。

过了半个小时,李慕白回来,先去刘家说他们家闹耗子,准备往家里四周撒点药粉,刘家四口点头,算是知道了,没人在意李慕白,刘海中还在听广播,刘家两个孩子看着李慕白围着自行车撒白色粉末,都好奇这是耗子粉吗?

耗子药不都是褐色的吗,为什么这个药是白色的,难道是出的新的种类,刘家兄弟都好奇,看着李慕白回家了,两人也回去谈论去了,谁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讨论耗子药,还时不时看一眼刘海中。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光着膀子率先跑出房门,他是五点多去后院扎的轮胎,回来还跟秦淮茹温存一下,还没温存完两人浑身弄瘙痒难耐,何雨柱更是大喊大叫的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身浇凉水。

大喊大叫的声音也让大家出来了,易忠海看着浑身都是小红点的何雨柱都傻了,这是怎么了,也听到秦淮茹在屋里大喊,一大妈跟紧去看看,也看到秦淮茹在屋里挠着自己手臂,脖子都是红色小点,伴随着大片红肿,很吓人。

易忠海赶紧让何雨柱别挠了,他去拿红药水往何雨柱身撒,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许大茂揉着眼睛也出来了大喊道:“傻柱,你是不是得了花柳病,霉疮了,对对对,我播放过这个类型的纪录片,就是这样,傻柱,你居然搞破鞋。”

“我没有。”

“难道是秦姐,秦淮茹传染给你了。”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易忠海赶紧拉着何雨柱往医院走,一大妈也拉着秦淮茹出来了,大家看着秦淮茹脖子的红斑跟何雨柱的一样,感觉这真是花柳病,据说光绪帝就得了这个病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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