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家人连续出手持续发力的情况下,京城出现了舆论一边倒的趋势,吃瓜群众们将闫家八百年前的荒唐事都翻找出来口诛笔伐,势有要将闫家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架势。

闫不降恨不得将他身上那些‘罪名’给坐实,还没动手就被其父闫将军打的半死,震怒的闫将军手提军棍气的浑身打哆嗦,他不过是去了军中几日,再回来闫家已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竟不知你能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昏头到这个地步,现在整個京城都在嘲讽我们,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对我们出手。”

“闫家今日皆是因你而起你,当初定下这门亲事是想给你留个后,你要是不愿大可以直说,你媳妇在家替你伺候父母长辈,照顾兄妹,没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思感激居然妄想无端休妻...”

说到这里手里的军棍继续朝着闫不降招呼,闫老夫人和闫夫人婆媳都在抹泪劝说,闫不降也不服气,嘟囔着:一个程家而已。

闫夫人也说了,“程家说到底不过是个商户...”

“你闭嘴!”

闫将军气极反笑,“程家而已,商户而已?程大器兄弟救了皇上,这事连皇上都隔三差五的挂在嘴边,两年前出征更是掏光家底助力朝廷一战,皇上在朝堂上亲口赞颂仁义,那面皇上亲自题字的仁义之家匾额还挂在顺义伯府正堂之上。”

“他程大器只要愿意便可随时见到皇上,你们看不起的程家朝堂之上不少人都想要与之结交。”

目光重回闫不降身上,“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件事你不将其摆平,我会亲自向皇上请旨让你驻守边漠,亦或者逐你出族。”

闫不降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你疯了吗?”

闫夫人更是尖叫道:“老爷,这是你儿子啊。”

闫将军目光森然,“他是我儿子没错,但我不能让他将整个闫家拉下水,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他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此事是我教子不严,我会向皇上请罪。”

此时连闫老夫人也慌了,她一直都以为事情可控,程家最多就是闹一闹,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要多捞好处,到时候好处一到手自然会消停,至于闫家的名声她会让程家找补回来。

刚要说话闫将军又朝闫不降说了,“你记住,我并非只有你一个儿子,闫家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子孙!“

话语里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闫老夫人、闫夫人包括闫不降,此刻如坠冰窖!

闫不降很快就用行动证明他虽看中‘此生挚爱’也不敢与所有人为敌,亲自带着厚礼到了程家赔礼道歉,并且要将程二娘接回闫家,依照目前的局面只有程二娘回去了,闫家才能重新掌控话语权。

他不仅带了大量礼物,还故意引的好些人围观,他本就生的不错,又故意带伤站在程家的大门口摆出一副痴情郎的模样,程家大门都还没开,围观的人都已经在说什么‘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浪子回头金不换’等话。

“堂堂男儿不过就是看上了个女子,不至于。”

“要我说这程家也闹的太过了,要知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冤家宜解不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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