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秦牧很是开心。
为何?
只因吕绮玲、甘夫人、糜夫人连连传出喜讯,怀上了他的孩子。
这让秦牧及其麾下的谋士大将们都很是高兴。
秦牧有后,就意味着他创下的基业能进一步稳固。
即便秦牧哪一天“中道崩殂”,在后继有人的情况下,他们也都有了明确的效忠对象,而不会作鸟兽散,使秦牧的基业立刻土崩瓦解掉。
此时,在州牧府当中,秦牧正在后花园跟自己的妻妾们一起烧烤,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时至今日,秦牧有了六个夫人,分别是:吕绮玲、糜环(糜夫人)、甘梅(甘夫人)、袁姬以及大小乔。
秦牧可谓是享尽了齐人之福。
“主公。”
就在这时,刘伯温缓缓的进入了后花园,并来到秦牧的身边。
“伯温,何事?”
“主公,袁绍又派了使者过来。”
“哦?这次来的是谁?”
“沮授。”
“是他?”
秦牧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陷入沉思。
这一年来,袁绍、曹操也不知道派了多少个使者,要面见秦牧,游说秦牧出兵,却都被秦牧一一回绝了。
不胜其烦的秦牧,甚至对袁曹两家的使者避而不见。
只因秦牧认为自己出兵的时机还未成熟,所以一心一意的韬光养晦,训练兵马,锻造器械,积攒钱粮。
至于是伐曹,还是伐袁,秦牧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让他到我的书房等候片刻。”
“诺!”
……
书屋之中,枯坐良久的沮授,终于见到了秦牧。
“大都督。”
“公与先生,久仰大名!”
秦牧很是热情的张开自己的怀抱,笑容满面的道:“我秦牧虽久居徐州,却早已经听闻过公达先生你的大名了!”
“袁公能夺取青州、并州、幽州而统一河北,先生可谓是功不可没。只恨我不能早日得遇先生,引为知己,聆听先生你的教诲!”
听到这话的沮授,心中很是感慨,忙不迭的起身朝着秦牧行礼道:“大都督言重了。”
“反倒是沮某,对大都督你钦佩之至。大都督起于危乱之时,不到一年便占据徐州以及扬州、豫州一部,威震东方,真乃是天纵英才!”
“年轻人当中,绝无任何一人,有大都督你这般成就!”
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
秦牧与沮授“商业互吹”了一下,寒暄一阵之后,便对席而坐下来。
秦牧一边给自己与沮授倒了一杯茶,一边还饶有兴致的笑问道:“公与先生,此番袁公使你来徐州,又是想游说我出兵奇袭许都的吧?”
“正是。”
沮授正色道:“大都督,从白马之战开始,袁曹两军鏖战了近十个月,在官渡相持不下。”
“曹操的兵马、钱粮、地盘、人口等等,皆不如我家主公,所以他的军中粮草告罄,兵士疲乏,其治下的豫州一带,叛乱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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