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死,饶了我!”
“救命!”
“秦牧!你这个暴主!你不得好死!”
偌大的刑场之上,被押解到这里的犯人都丑态毕露,忙不迭的求饶,或者是对秦牧破口大骂。
但,一切都是于事无补的。
“斩!”
作为监斩官的房玄龄,一脸的浩然正气,扔下一道令箭之后,刽子手立刻就把挣扎不已的犯人摁在了砧板之上。
“噗——”
刽子手首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含着,然后喷洒在鬼头刀上,抽去了犯人背负的木牌,而后跟杀鸡宰羊一般,“噗嗤”的一声,干净利落的砍下了犯人的头颅。
这若是挣扎个不停的犯人,或者是刽子手的鬼头刀不够锋利的话。
刽子手一刀下去,犯人还不会身首异处,骨头断了还连着筋,血流不止,被疼得发出了杀猪一般凄厉的哀嚎声。
一刀砍不死,那就多砍一刀!
刑场之上,被处死的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人头滚滚,其中还不乏一些老弱妇孺。
既然是满门抄斩,作为犯人的家眷,哪怕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或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都一个不能放过……
残忍吗?
乱世用重典,盛世也不乏此例。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秦牧株连其全家,也不止是为斩草除根。
那些士族的不法行径,为自己牟取到了极大的利益,作为他的家眷,那些老弱妇孺同样是难辞其咎的。
之前他们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现在落难了也要一起受着!
“好!”
“杀得好!”
刑场的周围人头攒动,被挤得水泄不通。
百姓们看见这么多的不法士人及其家眷被斩首之后,都忍不住拍手称快,大声叫好。
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
秦牧这一口气查抄了徐州二十三个士族的家产,处死对方及其家眷共计二百七十六人。
秦牧得到的钱粮,更是数不胜数。
黄金、五铢钱折合起来大概是十二亿钱,粮食六十余万石,其余商铺、耕地、宅邸、庄园等资产且不说,还有玉帛、丝绸等物,不可计数。
徐州的士族这么有钱?
秦牧原本是有些诧异,但是一想到之前的徐州富商糜竺,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上亿。
徐州的士族富得流油,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徐州原本就是膏腴之地,商业十分的发达,士族们累世经营,强取豪夺,且不说为官期间搜刮的民脂民膏,士族们以自己的身份经商,有官职之便,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秦牧一下子得到那么多士族的家产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做出了相应的安排。
那些耕地分给流民,用来屯田。
十二亿钱以及粮食六十余万石,则是被秦牧大手一挥,用做军资,让工匠们安心锻造兵器盔甲,以及各种各样的军需辎重。
至于商铺、宅邸、庄园等不动产,秦牧则是吩咐陈宫对外出售,进行“竞拍”,价高者得。
秦牧的这一番雷厉风行的举措,吓到了徐州的士族豪绅们。
一时间,徐州世家尽皆风声鹤唳,都害怕秦牧下一次就把屠刀劈在自己头上。
公然起兵造反,他们还不敢,但是他们采取了冷暴力……
此时,在下邳城的府衙中,房玄龄正在跟秦牧汇报近日来徐州各地发生的事情。
“主公,最近徐州各个郡县,半数以上的官吏,以至于诸文武,都挂印而去,或者是托病不任。”
“是吗?”
秦牧轻笑一声道:“这些人,还真以为我秦牧离开了他们就无法成就大事,以为徐州离开了他们就无法正常运转。天真!”
“大汉,从来都不缺乏追求功名利禄之人。他们不想当官做吏,有的是人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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