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啊!

怎么能不着急。

陈记老字号绸缎铺最早的时候,是由陈雪茹的母亲提议开办起来。

母亲因受战乱离世。

也就留下父亲一人经营。

可是,父亲本就日日思念亡妻,再加近一年光景,物价反复升降。

几次绸缎都是高价买,低价卖。

连续亏损。

终于。

父亲思念成疾,再加积劳过度,半个月前也撒手人寰,辞世离去。

她陈雪茹...

没了父母,只剩下父母留下的绸缎铺。

为了保住铺子,留个念想。

收敛了家中所有的钱,再加将铺子抵押出去贷的银圆,全在包里面。

就是为了今天去定布。

错过了的话。

眼下这情形,可能就要等半个月以后,才能够再定布了。

谁知道半个月以后,物价又会涨到什么程度,那些钱才又能定几匹布了。

陈雪茹再次请求道。

“领导......”

“我配合你们调查。”

“你们也体谅体谅我。”

“家中遭变,只剩下个绸缎铺子。”

“今天要是定不了布的话,那我可能好几个月都没有布可卖。”

“铺子都要保不住了。”

陈雪茹指着包,继续解释道,“那包里面的钱,是我全部的家当,以及跟人抵押出去铺子,好不容易才贷来的钱。”

“约好每个季度都要还人家钱,分四个季度还完。”

“今天定不布......”

“那我三个月后的第一笔钱就可能还不,铺子也要被人给收走了。”

“我不是不配合,就是先去定了布,再去管委会接受调查。”

“与公与私都方便。”

“这样不挺好嘛?”

“......”

张华皱眉。

她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

可是......

那包关系重大。

甚至于可能包对于特务的重要程度,还要胜过破坏电话专线了。

张华看一眼那特务。

根本就从对方脸看不出来一丝的表情,对是否通融没任何参考价值。

“不成!”

张华做出了决定。

哪怕是遭人恨。

也不能亲手放跑重大线索。

她冲陈雪茹说道。

“你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只能是督促尽快查明你包的问题。”

“但是......”

“现在无论是你,还是包。”

“全都得留下!”

“......”

一听这话。

陈雪茹都急得直跺脚。

还有些恼了。

她招谁惹谁了啊?

凭什么要让她赔父母最后留下的念想?

正要开口继续跟张华争一下。

何雨柱先一步开口。

问道。

“老板贵姓?”

“啊?!”

听到何雨柱说话,陈雪茹耳根红了那么一丝,微低头有些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

她轻声回道。

“姓陈,陈雪茹。”

“今年......”

“十九!”

“......”

呸!

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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