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际专家开始讨论瞬间转移的可能性。
林浩天的存在,让很多不可能成为了现实,科学没办法解释,也用不着解释,比如自己生而复生,比如自己吸血集聚能量。
总之,他有他的妖法,自己有自己的本事。
换了一个台,国际新闻采访。
林浩天从容淡定地坐在直播室,简洁的白衬衫,胸肌略现,两道剑眉嚣张跋扈,一对星目炯炯有神,一侧脸,就能看见弹痕。
坐在椅子里的他,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
他结婚了?
奇怪的是,上次西餐厅畅谈古今之时,还空着十只手指,自己跳崖他就去国外添了一个大乱子,却突然戴上了戒指。
他庄重地谈论此次的欧洲之行,至始至终不认为自己的行为过激,更不会道歉。
相反,言辞犀利地批评该国政府,妄图获取机密信息,恶意绑架劫持科学家的丑恶行径。
同时,他公布凡岛科学家多年前就已经发现,环境变化导致地壳产生了不寻常运动,而欧洲的某些区域正是最薄弱的地方。
建在欧洲的远洋集团公司分部最顶层的球状体,发出淡淡的光,实则是地壳平衡器。
该国政府却怀疑是窃取他国资料的间谍仪器,组织不同的科研团队以各种理由前来检查,拆了又装,装了又拆, 不象防卫,却像偷艺。
既然远洋分部已撤出欧洲市场,并关闭了欧洲的业务中心。
当然,也将地壳平衡器撤至凡岛。主播频频追问失去地壳平衡器的欧洲有可能遇上的问题。
他一直不答,实在躲不开,才淡淡地一笑,谁也说不准哪一种诱因使得地球内部的运动失去平衡,当然也没办法提前预测准确的时刻。
也许一万年后,也许一年后,更也许,三小时后。
“野蛮种!凡岛人穷得连饭都吃不饱,他还一门心思在外面结仇。”朱秋君恨恨地骂了一句。
朱秋君心情抑郁,不停地更换着电视频道。
朱老先生早早让她歇息,她躺在床上,枕着胳膊,想着明日如何向王野摊牌。
翌日早餐,朱秋君才坐下就拧开新闻台。
无数欧洲记者缠住林浩天,访问在他国枪战一事,“请问林先生,国际法明确规定不杀战俘,为什么林先生还要枪杀弃械投降的战俘?”
“他不是战俘,他是杀人犯!”
“但您不具有执法的权利,你不是该国法官,不能审判他,该国请您前去应诉,请问您会去吗?”
“他们没有任何正当理由拘禁凡岛的科学家,所以,我想当然地认为该国政府的法律与你所说的不同。”
“法制社会,不讲人权的滥杀属于……”义愤填膺的外国记者已经准备了一万条问题,哪肯轻易放弃。
林浩天双眉似剑,眼晴眯成了一条缝,淡淡地说了一声,“你还没资格和我谈人权。”
保镖推开不友好的记者,簇拥着他进了远洋集团的前厅。
鹿天宇翩翩前来,一身粉蓝西装,流海垂覆,连眼睛都含着笑,频频向现场的女记者们挥手示意。
远洋林总裁被抛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各国纷纷指责远洋集团撤离了平衡器是对无辜者的不负责任。
各国记者彻夜守在远洋集团门口,争取每一个采访的机会。
“没这个狗东西,就没有新闻了。”朱秋君忿忿不平地关掉电视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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