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让在场的人觉得你瞧不起他们的，就这么走了的话，恐怕这些人背后会不少编排你的！”
“怎么小向，这才坐了多大会儿就要走？”
这个时候，秦永业和向翌的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转头一看竟然是王凡林。
“老领导，不是这样的！这两天我一直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
向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凡林伸手打断了。
“既然不舒服的话，那先回去也无妨，不过小向，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王凡林目光灼灼的盯着向翌。
他的目光盯的向翌心中甚至有一些发虚。
“有什么问题老领导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
为了掩饰心中的尴尬，向翌面色诚恳的说道。
“我们回来的当天，小向你是不是半夜就和初井少左一起出来了？”
说着王凡林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对于他这个动作向翌心中也清楚。
这是王凡林观察人时候的习惯，前身记忆告诉他，王凡林在问话的时候喜欢这么观察人，以确保能迅速的从对方的表情变化中揣测出到底有没有说谎。
“您知道了？”
向翌的反应也是非常迅速，立刻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
这个时候向翌心中猜测，应该是当时初井友志去接自己的时候路过王凡林的公寓被王凡林注意到了，因为要去接自己的话，肯定是要路过王凡林的公寓的。
“这么说你们果然是半夜就走了？”
向翌的这个反应基本上是已经将实际情况告诉了王凡林。
“果然一切都瞒不过老领导您，那天晚上，初井少左确实先将我接走了，我们两个在机场的候机室里过了一夜，至于他为什么会连夜将我接走，我相信以老领导您的才智应该也能猜得到。”
这个时候的秦永业也总算是听懂了两人话中的意思，脸色立刻也变了变。
秦永业看得出初井友志这是拿他们当诱饵，这怎么能让他高兴的起来。
王凡林也看到了秦永业表情的变化。
“永业，你也不用不高兴，可能在日本人眼中，我们这些人的确算不了什么！”
王凡林劝了一句之后，就将目光又再次转向了向翌。
“小向！这一切都是初井少左的意思，我明白，所以我也不怪你当时没有通知我们，但是日本人对我们的态度你也看得到，你和初井少左是同学，他会顾及到你，可如果再换一个日本人呢，他还能顾及到你吗？”
面对王凡林的询问，向翌只能沉默以对。
可能前身留下的唯一对自己比较有利的条件，就是给自己留了初井友志这么一个同学。
虽说当天晚上军统的人没有袭击他们，可如果换了一个日本人带队的话，那么向翌绝对在当晚会和王凡林他们一样留守在公寓区，作为诱饵等待着军统有可能的袭击。
那的确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不过王凡林一下子能猜到这么多东西，也让向翌对他刮目相看，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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