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下。
毛龙、罗睺二人就站在门前,犹如两杆笔直的标枪。
任何想要进去的小厮、丫鬟,都被隔绝在外。
“多久了,侯爷还不出来?”
毛龙挠了挠头。
罗睺苦笑一声:“至少几个时辰了,从中午到现在,你自己算算…”
“袭人那姑娘,体格倒是挺好,这都挺得住?”
毛龙挑了挑眉。
察觉到他目光中的猥琐之意,罗睺翻了个白眼:“她体内有药性,自然狂野无比,不像平时那般柔弱,但等药劲儿过去,估计得休息个三五天。”
“寻常姑娘,肯定承不住侯爷连续几个时辰的摧残。”
正说话间。
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毛龙抬起头,发现是贾母、王夫人,神色焦急的走来。
不用说。
肯定有人通风报信了。
“咋办?”
毛龙甩了甩发酸的手臂。
罗睺背负双手,面无表情的出声:“我不认识什么贾家人,我只知道,侯爷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那我明白了。”
毛龙啐了一口。
罗睺思索片刻后,低声嘱咐:“你应付这些人,我进去盯着那娘娘腔。”
“好!”
毛龙用力点点头。
紧接着横跨一步,直接拦在贾母等人身前,低吼一声:“停下!此路不通!”
“哪里来的奴才!滚开!”
王夫人随手推了一把。
可毛龙魁梧至极,往原地一杵,三五个人都未必能拉动。
随便一推,非但没撼动毛龙,反而王夫人自己退后了两步,身形踉跄。
“侯爷说了。”
“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
屋内,一片春色。
贾珀赤裸着身,整片后背都是指甲留下的血痕。
不知道多少次的狂风骤雨后…
风平浪静。
唯独两道急促且不均匀的呼吸,此起彼伏。
贾珀慢慢抬头。
正好见到袭人无声的双眼静静的望着头顶,哀伤的神情在其中流转。
“唉…”
贾珀俯下身子。
在袭人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柔声道:“你既是我的人,我便护你一世周全。”
他不可能娶袭人的。
像袭人的身份,当个通房丫鬟已实属不易,混到头顶多是个姨娘。
但既然两人已经有了这层亲密,他就不允许,任何人再给袭人半分委屈。
“侯爷…我不后悔的…”
“能跟着你,是我的荣幸。”
袭人了无神采的目光微微晃动,渐渐恢复焦距。
一丝复杂的感觉在心头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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