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勤和何雨柱在村里走着,秦淮茹走的时候告诉了地方,村里大柳树往左,里面第五家就是。实在找不着问村里人也行,路长在自个嘴上。

就是看着何雨柱一直傻乐就心里来气。转念一想,29了还没成亲,的确是挺难的。自己后世30岁还没结婚,家里父母就急得跟什么似的。那会自己背上有风湿,老娘给自己做艾灸。边做边数落他,说着说着自己就先哭了起来。把他给吓的,深怕老娘一时激动把艾草条子往自己背上戳。

边说边交代,“柱子,待会到人家里注意点礼貌啊。等人家姑娘来了你别死盯着人看,庄重一点。你那模样容易把人吓着。”

“放心吧三大爷,都听你的。”何雨柱应着,“以后您就是我亲大爷。”

“滚蛋,给你这样的棒槌当大爷要少活几年。”阎书勤没好气的说,随即又语重心长的说,“老话说人三十而立,等你成了家,你这家业也算就是立起来了。以后你就不是只有一个人了,你会有个知冷热,和你一起过日子的人。再过段时间你还得当爹,你一回家,家里就会有小小子小闺女跑出来抱着你腿喊你爹。”

老同志了,做点思想工作还是手到擒来。

何雨柱沉醉在阎书勤描述的美梦中。

“以后你的脾气就要改改了,别动不动就和人比划。打伤了别人你得赔钱,自己伤了家里的得伤心。”继续劝道,“有事情拿不定主意多和媳妇商量,再不行就找后院老太太,她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主,找她商量准没错。”

后院的聋老太太不管怎么样,对何雨柱是真好。当然,院里年轻辈的也只有他能享受到。娄晓娥不算,她是完全被算计的一方。

等何雨柱结了婚,老太太就不会打娄晓娥的主意了,后院也就风平浪静了。

“我听您的三大爷。”何雨柱能听出阎书勤话中的关切。曾几何时,只有在亲爹何大清那里感受过这种关切。易中海更多的是一种感激,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可是之后自己也报答回去了。而且易中海似乎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感受,只会让自己付出。

自己能感受到,这些年在厂里,在街道的风评慢慢的好转。

“三大爷,您还说我呢,你自己咋不找个人呢?”何雨柱一直想问。巷子里有流言,说阎书勤打战伤到要害了,所以才退伍回来,一直都没结婚。

这话何雨柱第一个不信。伤着那地方不就成公公了,可三大爷这身板这气魄,怎么可能!而且自己在茅房里还偷偷观察过,三大爷是站着尿的。

“你小子懂个屁。”阎书勤没继续说下去。

说着就到地方了。秦淮茹正站屋门口,透过齐胸高的院墙看到两人走了过来,忙打招呼。

“三大爷,柱子,这里。”秦淮茹招着手,担心他们看不见还跳了一下。

哪能看不见啊,没看何雨柱都快晃花眼了。阎书勤没好气又是一脚过去,这次何雨柱余光瞄到提前躲了了过去。

阎书勤不理他,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就看到秦淮茹她爹秦泗保和哥哥秦淮仁迎了上来。

“哎呀,领导就等你来咧。”秦老爹露出一口大黄牙忙不迭的握住阎书勤的手,“快进屋快进屋,屋里暖和。”

边上的秦淮仁也是笑着应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看来今天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啊。阎书勤心里想着。管他呢,先吃了再说,老子给粮票了。

后面的何雨柱在院子里打量了一圈后,问秦淮茹,“秦姐,你那妹子呢,藏哪了,我没看着啊。”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人家不得在家吃饭啊。我都帮你说好了,人家吃过饭就过来。”

转身也往屋里走。何雨柱快步跟上双手抱拳,“谢谢秦姐,您是我亲姐姐。以后有事您招呼,我要是不给您办我就是小娘养的。”

秦淮茹笑眯眯着问他,“那我要是想让你收棒梗当徒弟呢?”

何雨柱愣了,这家传手艺得传自己儿子啊。马华和胖子给自己鞍前马后那些年,自己也才教些大锅菜的手艺。“回去再说回去再说,我都饿了。”先糊弄过去再说。

秦淮茹想起阎书勤以前闲聊说过的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话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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