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防备温皇也不代表他会全然的信任他。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更不喜欢和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倾诉。

所以,他只说想起往事,惊觉物是人非,所以才感伤的。

神蛊温皇其实是再会做人不过的了,他见质辛不愿说,便不再多问,只推杯换盏聊跟他讲些中原与苗疆的风土人情,这些质辛想知道的东西。

至于他想知道的,倒也不着急,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夜更深些的时候,风有些冷,神蛊温皇叫凤蝶先回去睡了,却一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你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去休息。”质辛问道。

“哎,温皇素来以诚待人,所以讲实话,你在这里,吾是不敢休息的。”神蛊温皇摇着羽扇说道。

质辛自是明白神蛊温皇这话的意思,本就是萍水相逢,他凭什么让人放下防备呢!

倒是他可以全然无防备,反正眼前这个人的武功尚未入道,就比弱不禁风的平民稍微强了那么一丢丢而已,他妥实没什么好怕的。

但是他已经不知睡了多少年月,实在没睡不下去了,所以二人竟僵持了一个晚。

第二日一早,神蛊温皇虽是困倦的厉害,但还是带着质辛来到了飘渺峰。

那里有一个山洞,并非刻意开辟出来的,而是被人一剑一剑生生砍出来的。

站在洞内看着石壁的剑痕,质辛忍不住去摸了摸,虽然平凡,但却也不失一种玄妙。

看的出此剑招的主人,定是一位爱剑之人。

“你懂剑法吗?”站在质辛身后的神蛊温皇摇着扇子说道。

质辛不疑有他,直接说道:“吾父亲原也是爱剑之人,后来放弃了。”

“吾原以为习剑只是他的爱好,所以才会放弃的那么干脆,半分也不留恋。”

“直到次与他弹琴舞剑,才知他的剑法已炉火纯青。”

“哦?那令尊又为何放弃习剑呢。”神蛊温皇听到这个信息之后,心中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他说剑守护不了他的国家。”质辛只简单的说了这一句,但接下来的话确实进一步引起了温皇的兴趣。

“吾当年不懂事,以为父亲放弃用剑就是放弃了信仰,所以吾就逆着他来,偏要学剑。”质辛说道。

“那你的剑法如何呢!”神蛊温皇有些跃跃欲试。

“剑法如何?”质辛没有回答,因为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的强,和剑法的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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