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甘心,就想办法儿,怎么让皇帝觉得亏欠你。”
沈汝贞说罢,微微看向贤妃。
他深知道自己女儿的心胸。
“娇娇如今小产,正闹得寻死觅活,你身为姑母,应当知道该如何做。”
贤妃本来对此事就颇有微辞,她的女儿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
那沈娇娇更是自小的可恶。
总是处处与永和较劲,还总是仗着自己的祖父宠爱,明里暗里给永和使了不少绊子。
这一次……
她动不了沈娇娇,再怎么说也是自家人。
倒是那燕如锦,越想越气的贤妃,已经将一切展现在脸上。
“咳咳……”沈汝贞自然瞧出她的脸色变幻。
贤妃赶忙收回心神。
沈汝贞冷声道:“这一次娇娇失了孩子,你也知道她求个孩子多不容易。”
“爹放心,女儿知道轻重。”说着眸色一转:“王家如今如何了?还有那个小贱人燕如锦,她才是这件事儿的始作俑者。”
“王家,王晋文已经油尽灯枯,而那燕如锦,良秦的蛊毒哪里那么好解,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贤妃越听反而越气。
“这么让她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她的闺女还得去碧云庵受罪,她倒是死得痛快。
沈汝贞听着冷冷一笑。
“如果不是芙蓉晏你们狂妄自大,哪里会是如今的局面?”
说罢转身离开,路过禹王的时候,他微微停住脚步:“禹王长大了。”
不知为何,贤妃听着这句话,后背冷汗直流。
直到目送沈汝贞离开,贤妃这才靠近一脸阴沉的儿子。
“舜儿,你外祖他……”
“儿臣告退!”谢尧舜并未接话,反而抱拳离开。
越是如此,更加大了贤妃对燕如锦的恼怒。
“都是那个贱蹄子,贱蹄子……”
广济堂中,燕如锦躺在床上好好地,不住打着喷嚏。
宣然端着药碗含笑而来:“就这还叫嚷着身体无碍?快,刚给你晾好地汤药。”
燕如锦笑着赶忙起身,接过药碗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对了,那小子醒了,你见不见?”宣然说着,明显一脸是不想燕如锦见的。
但是她心里也有疑虑。
“我去见见。”正准备起身下床。
宣然当即抬手压着她的肩头:“你现在身子里的虫圣还未引出来,正是要好好休养之时。再说了,凭什么你去见他。”
说着,也不知他哪里来的气性,这就冷脸道:“躺好,我去把他揪过来。”
不一会儿,宣然真是将谢必给揪了过来。
瞧着他心口处依旧是大片血迹。
燕如锦想到晕死后,她曾短暂的醒过,他清晰的看见从谢必嘴巴里浓黑的鲜血流出。
而后她就又晕死了过去。
谢必自从虫圣离身,双腿酸软无力,就好似在西疆他重伤之时。
“你坐在这儿,给我老实一些。”宣然随手扯来一把靠椅,将谢必安置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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