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正对着禹王府的茶楼里,燕如锦坐在二楼靠窗的雅间。
一直观察禹王府。
“叩叩叩……”
极其清浅的一连串敲门声,引得燕如锦很是戒备。
“桃子你去开门看看是谁。”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禹王府,此时她的心整个揪着。
“小姐,是七皇子,带了东西来的,说有要事!”
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再想到之前……燕如锦,一直看着窗外的禹王府。
“让他进来吧!”
当她准备好了茶水,在谢必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还是一惊。
别看他此时一身水色暗竹纹长衫,可拎着一个匣子的手上,她却隐隐看到了血迹。
“殿下如何知道小女在此?”
谢必听着浅浅一笑。
“说来也巧。想着有人针对王家,我便想着帮个忙,几次下来我人手损失了两个,但是后来,我心里不舒服了。”
听他此言,正在倒茶的燕如锦不自觉一滞。
旋即回归了常态,笑说道:“哦?这天下还有让殿下不舒服的?”
“可不是呢!有些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的人前面舍命拼杀,护送王大学士入宫。那些人就那么看着,还被我发现了,着实令人不舒服。”
说着,谢必将那匣子猛的放在桌上,能看出他的怒意。
桃子当即毫不犹豫,将金瓜锤就落在了他的面前。
“七殿下,说话小心点儿,我这婢子性子暴躁了些,一会儿真要是磕了碰了,倒是令我不好解释了。”
见此,谢必那似深渊墨海的眸子微微一眯。
“既然谈事情,燕小姐是不是应该有些诚意?”说着他就看向了桃子。
一想到明日就是芙蓉晏,最终,她选择让桃子先出去。
见桃子离开,谢必也没必要弯弯绕绕,这就去打开匣子。
“你的人,我不会动,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不会动,燕小姐明白我的意思么?”
燕如锦并未接这句话。
也就是此时,燕如锦才发现,自己那日将他伤得有些重。
三寸长的伤口已经有些红肿外翻,应该是因为他不曾处理过。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匣子打开,就直接朝着燕如锦。
“这个是给你的,既然决定了合作,我先拿出我的诚意。明日芙蓉晏自辰时开始,午时,今年贡士入场,子时由父皇最后点燃玉芙蓉,最后散场。”
燕如锦瞧着匣子里卧着一根发簪。
“这是何意?”
“明日整整八个时辰,父皇有旨,不许任何人入场后离开。”
说着他将发簪推了推,好声道:“这发簪里有小烟花,遇到危险,你只要拔掉这发簪上这唯一的东珠,就会有一个微型的烟火升空。”
听到此处,燕如锦这就将发簪朝他推了推。
目光却一直看着禹王府的大门。
冷冷道:“不用!”
说着才将目光收回看向谢必。
“不会说,看见烟火,你就会来救我吧?”
谢必这就拿起她倒的茶水,一饮而尽。
随意道:“那倒不会,就是用来吓人的,就算是有人想对你做什么,一看见烟花就觉得你肯定有人接应,哪里还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你送这发簪是假,还有别的来意吧!”
谢必被她如此一问,心头猛然一滞。
护送王晋文进宫后,当听得墨石告知她来了禹王府,他迫不及待而来。
下意识里他微微握拳,找回心智。
面上不改浅笑:“身为合作伙伴,难道你不应该告诉我,王家出了什么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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