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燕如锦下意识直接出言阻止。好在,王维之乃至王家三子都纷纷看向王泽宇,没有注意她。
但是燕如锦也觉得这王泽宇今日有些古怪,倒不如一试。
赶忙稳定心神,燕如锦这才道:“禹王这些年对外一副贤王的模样,背地里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如果此事不是他所为,他一旦知道,必定会火上浇油。”
王泽宇听着微微挠头:“年前我曾有幸见过禹王一眼,见他文采斐然行事坦荡磊落,更有礼贤下士之心。”
许久没有开口的王泽旭,冷眸微微一眯:“也就你觉得他坦荡磊落,礼贤下士。你竟没有看出他很爱做戏?”
“不能吧?”王泽宇有些不解。
王泽晨自然也察觉出来,顺着话道:“你想想他哪次做了什么事儿,不是一堆人围着,一群人吹捧,接着不需要多时,必定传遍整个镐京。”
“毕竟他是皇子,引人关注,这不是必然的么?”王泽宇还是不愿意相信。
见说不通,王泽晨当即抬手击了他脑袋一下。
燕如锦轻声道:“宇哥哥说他礼贤下士,可是西市曾经有个落魄的画师,性子刁钻,为人高傲,禹王惜才三拜求画皆遭冷遇。”
“正是,那画师据说古怪得很,明明都穷得吃不上饭了,就是不愿意卖画。听说禹王殿下是因为陛下寿宴,实在不知道当送什么贺礼,便想求得一副贺寿图送给当今陛下。”
王泽宇说着还不忘感慨:“一个亲王,想来一定很清贫,为人也足够真诚,为了陛下的寿礼,宁愿被一个怪人如此折磨。”
“所以,在那之后,那个怪人呢?”燕如锦拿着茶盏微微一呡。
这下轮到王泽宇哑然了。
燕如锦冷然一笑:“三次上门他造足了气势,百姓间对此更是赞不绝口,就如你现在这般。”
说着,她拿起茶盏微微一呡。
轻叹道:“其实那画师第二日时就死了,他根本没有求到那画师的任何画作。所以那年禹王是送了一尊寿山石,宴上还将此事又说了一遍,他自爆丑事,赢得了皇帝乃至朝臣的一致赞誉。”
“这……不能吧?你怎么知道的?”
王泽宇其实心里还是很向往禹王的。
如果此番科举真能奇招得胜,他真的愿意自登禹王府的大门。
王泽楷自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既然怀疑,你就自己去取证。另外,你忘了他如何与贺家一道架着我王家炙烤?我们为何不能参加今年的会试,你以为没有他的功劳?”
面对自家大哥的警告,他只能微微缩了缩脖子。
燕如锦瞧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禹王肯定私底下联络了他。
肯定给他灌了迷魂汤。
她不能让王泽宇稀里糊涂的拉整个王家陪葬。
当即道:“那画师曾有一位夫人,因为此事后,被消了良籍,如今在一个秋风巷做了一窑姐儿。”
说着,她不忘道:“她会写字,可舌头却被拔了,很好找。想来她隐瞒了自己能写字这件事儿,不然这个人应该都不在了。”
王泽宇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悠悠道:“锦锦妹妹感觉在针对禹王。这件事儿不是也不确定是禹王做的……”
“我也不瞒诸位哥哥说,我与禹王不共戴天。你们谁愿意与之交好我管不着,但是你们站在他那边……”
话还未说完,王泽宇赶忙站立起身:“对不起锦锦,是为兄浅显。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无论是何原因,禹王便也是我的仇敌。”
虽然他表了忠心,但是燕如锦还是冷冷道:“宇哥哥,你自己说,是不是禹王单独找过你了?”
此言一落,王泽宇的脸上猛然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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