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架在谢必的脖颈。
“殿下要不要试试,是你掐死我的速度快,还是我的匕首快?”
燕如锦说着,短匕直接贴近他的皮肉,殷红的鲜血微微裹挟着刀锋。
谢必早就发现了她的匕首,所以才先发制人,到没有想到她是真敢。
猛然松开,燕如锦终于得来自由。
只是她不甘心,猛然举着匕首就欲朝着谢必而去。
谢必倒是肆意,自顾自地坐下,斟茶回眸,笑看高举匕首的燕如锦。
“有燕小姐如此心系谢某,想来婚后日子必定过得风风火火!”
被他这么一说,燕如锦气得秀眉一拧:“确实魂牵梦萦……我只想着婚前背个克夫的名头,或者新婚之夜我直接守寡!”
眼瞧着他还有心情去喝茶,燕如锦当即一个发力,直接将匕首直直地朝他拿着茶盏的手而去。
谢必自然发现了她的意图,快速地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躲过匕首袭击。
“几年前,谁能想到,那般境地的燕小姐,如今也能喝上明前的龙井。”说着便将茶盏微微放在桌子上。
见燕如锦很是气恼,谢必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给,看看。”
半信半疑,燕如锦将短匕藏在袖中,这就去拿那封书信。
越看她眉头越是深拧。
“徐骁然平定河州有功,可有些人看不惯他,当然也有可能是嫉妒那份功劳,更有可能他是王晋文的弟子……”
燕如锦猛然将信纸拍在桌案之上:“这群人真是无耻!禹王,肯定是禹王……”
说着她眸色一转,眸子冷冷一眯:“此番镇压河州之事,徐骁然一定会被调入镐京,六部之中绝对得有他一席之地,禹王不仅仅是想抢功劳,更是欲借由徐骁然彻底打掉我大姥爷!”
“东西给你了,你要怎么做是你们的事儿。”
谢必说着心头却也在思索。
想了一下还是道:“陆家的事情,我可以帮你处理干净。”
燕如锦一听这话,当即选择装傻:“殿下这话,小女怎么听不明白呢?”
“不管你明不明白,父皇命我查探陆府遭袭一事。我也刚好不负父皇所托,查到了宇文颜还有燕小姐你!”
瞧着他笃定的样子,燕如锦也不惧,这就否认道:“夜黑风高,殿下是有人证还是物证?夜袭一品将军的府邸,这么大的罪名小女可承担不起。”
“你们很聪明,可也就是太聪明了一些。忘了一个最关键的细节!”
“什么细节?”
“燕小姐这是承认了么?”
听着他的话,燕如锦冷眸一眯:“我想听听聪明人的百密一疏,难道还有错?”
谢必听着微微浅笑。
“听闻燕小姐阻击北燕敌军的时候,可足足给北燕大军倒了三大车夜香。”
“对于粪水攻击之术,我国古籍中早有记载。这算什么证据?”燕如锦瞧着他笑得诡谲,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好像知道她会这么说,谢必浅笑:“所以燕小姐在命人去取夜香的时候,怎么也不知道遮掩遮掩呢?”
说着,他直接将一枚腰牌扔在桌上。
“看看,是不是宇文家的腰牌?”
燕如锦一眼就瞧出,宇文颜训练的那群女子,每个人腰间都挂着这么一块木牌。
“听闻燕小姐与陆二小姐、宇文小姐义结金兰,明知陆二小姐的大姐有难,你们怎能不出手相救?更何况其后没两天,陆大小姐就出现在了陈萍萍的灵堂。”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