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锦,你最好赶紧从燕府搬离,莫要不知好歹。”

此言一出,就是墨石与清风,全都震惊得难以言表。

唯独燕如锦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冷冷地鄙视着谢必与贺滟澜。

她这就对着阮知县微微一礼。

“还望大人能将房产地契的单子,给咱们晋国最尊贵的王爷看上那么一眼。”

她就是故意在尊贵二字上咬重音,气死谢必。

谢必怎会听不出来,这就气得咬牙:“本王看你可怜,实在不行,就让祁玉县的大牢,成为你永远的家。”

贺滟澜自然是高兴如此的,本来还担心这谢必向着燕如锦,现在她放心了。

这谢必,着实是好糊弄得紧。

阮知县赶忙从衙役手里接过房产地契,可也是这一个递交,从那一叠文书里掉出来一张纸。

正好落在燕如锦的脚边,

她蹲身去捡,只看了一眼笑了出来。

“娘呀!这般下嫁是为何?”

燕如锦一边笑一边擦眼泪一边不住地摇头。

谢必等人看得糊涂。

只见燕如锦的脸色猛然一厉。

“本以为这地是燕家的,大家看看,一千两,这么大点儿地皮,燕家要了王家一千两。”

燕如锦让周围人看完,旋即将那买卖的凭证,递到了谢必的脸前。

“不知道整个晋国最最尊贵的王爷殿下,是谁在肖想?又是谁在染指?”

清风也看不过去了,这就在他主子耳边一阵耳语。

谢必的脸色猛然一变,明显有些愧疚在的。

可是一看燕如锦的脸,他却又那般的不愿认错。

抿唇与燕如锦冷冷对视良久,从燕如锦冰冷默然的表情,慢慢地变为厌恶憎恨。

他将脸转向一侧,轻声道:“本王未能了解事态全貌,是本王的错。”

说着,即便由墨石清风搀扶,还是对着燕如锦抱拳一礼。

“还请燕小姐原谅本王的片面与鲁莽。”

燕如锦不知为何,一向骄傲,打死不认错的谢必,这种时候竟然主动认错?

若是前世,即便错了,那他就会将那错的改成对的,打死也不认为他自己有错。

就是贺滟澜也惊呆了,为什么这个谢必,在燕如锦这儿,全都变了样。

不等燕如锦回答,谢必这就看了一眼,恭敬虔诚手捧房产地契的阮知县。

阮知县更是赶忙笑脸呈上,还不忘道:“王爷,卑职姓阮,单名一个丹字,是祁玉县的知县。”

谢必本是无心,不过一听他的名字,这嘴角忍不住轻轻一扯。

旋即回归正常,一把接过稍稍仔细看了两眼,又问了阮知县事情的大概。

想着自己迷迷糊糊,因为偏见就这么武断,谢必微微低眉。

“大人,秉公处理,是你为地方父母官的准则之一,也希望你能谨记,和稀泥之流为官下品。”

一句话揭穿了阮知县百用不爽的招数。

不过,此时的阮知县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他处理好了。

不管眼前的是哪个王爷,于他的仕途说都是一次机遇。

即便点儿背,遇到了那个最不受待见的王爷,可贺家吏部尚书的千金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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