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抱拳跪地的不是旁人,正是如影。
“你出来做甚?来人,拖下去!”贺滟澜一副紧张着急的模样。
说着还不忘给燕家人一个眼神。
她的话音刚落,贺家的侍卫这就去拖如影。
燕家人当即上来制止:“贺小姐,是什么事,不敢让这位开口么?”
如影却一脸为贺滟澜打抱不平的模样。
指着燕如锦当即道:“小姐,您何苦为这种人遮掩罪行?驿站的大火就是她放的,属下亲眼所见!”
贺滟澜这就一脸无措,赶忙挡在了燕如锦的脸前。
“阮大人,我这个侍卫得了失心疯,莫要当真!”贺滟澜一脸的惊慌。
更是情真意切地高声道:“若你敢这般的就将我三妹捉拿,我定要回京告我父亲你徇私舞弊。”
如影那边还在挣扎,三两下就被他挣脱。
当然,也可以说,贺家的护卫并未真心去捉拿如影。
只见那如影三两步跑到阮知县的面前,这就跪地叩首。
“大人,我有证据,证明就是燕如锦,在驿站放的大火。”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质的火折子。
其上篆刻的花纹很是考究,任谁一眼瞧着,都知道价值不菲。
阮知县这就用手帕包着那火折子,左右端详,只见底部刻了一个燕字。
“燕如锦,这可是你的东西?”
不容燕如锦回答,燕老太爷那树皮一般的脸,激动得颤抖。
“这个就是她的,这是他爹给她寻来的宝贝,时常稀罕得紧。”
人证、物证现在齐了。
燕如锦听着抱着双臂:“看来都准备好了,那就都说了吧,我统一回答。”
燕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孽障,死到临头,看你如何辩驳。”
说着,一拍手。
只见燕六被人抬了出来。
他浑身都被纱布包裹,看着燕如锦就如同见鬼一般。
“她……就是她……呜呜呜……”
一个好好的大男人,现在哭得像一个孩子。
尤其还没了一条左腿,少了一条右臂。
就此情形,谁人瞧着不觉得可怜。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废了。
燕老太爷当即上前:“你先别哭,好好说,这个孽障究竟对你们做了什么?”
“她……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我们,把我们骗入一个大坑,就有老虎过来撕咬我们……”
燕六那时一边哭一边说,悲天悯人。
燕如锦听着有些不耐:“还有么?一起吧!”
这下燕老太爷要出手了。
当即一掀自己的长袍猛然跪地。
“启禀大人,就是这个孽障与那贱妇,私带外男,冒充我儿南争。还请大人,看在我儿南争曾为国争光,定要重重的处罚这个孽障与那贱妇。”
燕如锦听着眸子一冷:“外男?那祖父是准备处置呢?”
“不杀了他,难以平我心头之恨!”
他说的话极其狠绝,任谁听着都是一股欲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燕如锦听着微微道:“我看看我都犯了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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