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火光烛烛,照印着绰绰人影,刀剑在灯火下泛着寒光,为首汉子拖着大刀凝视面前一尸两半的马匹。冲着前方五人杀戮喊:“一个不留!”
话毕,他率先提刀迎上,后方数十人也一拥而来。
壮汉老岳爆喝一声:“杀尔等,爷爷眼皮都不抬一下。”
其后他持铁棍战上迎面的大刀汉子,刀棍相撞发出刺耳的“锵锵”声,巨力碰撞火星四溅,其余胡亥、赵正立等四人也相继被包围,刀剑无眼,在黑夜中明晃晃的闪着寒光,胡亥如入无人之境,长剑挥洒已然结束四五人性命,几个身穿甲胄的匪.人连忙成包围之势将胡亥围困。
赵正立见几人各自应战自如,也就压制着修为,此番战斗他不像留情,或许人本无善,天性自私,无论是落草为寇的村民,还是不愁吃喝的衙役官差,都为一己私利而不顾别人。
可能这才是江湖的生存之道,杀戮明了,用拳头与实力说话,昨日饭桌试探他的胡亥、老岳,遇匪自己手无寸铁反而被围殴,还有下山前被余家客卿李詹壹试手的过程,这一切都在说“实力才是被尊重的基础”。
赵正立甩袖长衫,白净的脸毅然决然夺来两把砍刀舞的呼呼有声,一刀刀结束冒失者的性命,在人群中一路行走如同砍瓜切菜,血洒夜空,双方人马无比惊容失色,这不能称之为“战斗”了,而是单方面的屠杀。
数名甲胄弃胡亥不顾,提刀直冲似杀伐机器的白脸小子,赵正立淡然一瞧,而后单脚踢飞倒地的匪.人,那人如同沙袋一般直射甲胄骑兵,赵正立提双刀紧随,几名甲胄侧身避开袭来的人球沙袋,只瞧见一道黑影从几人身旁马匹闪过,而后脖子一凉,鲜血喷涌,来不及呼喊的栽倒下马。
动作快到让人眼花,胡亥瞪大眼瞧着一刀封喉的几名甲胄,刚刚自己费尽力气也勉强斩下一个,那白脸道士居然一个闪身灭了全部,看样子没丝毫费劲,这得是什么境界?
一时间他后背生出凉意,想到昨天饭桌试探对方此刻就胆寒,也不知那白脸道士记不记仇?
另一边的老岳跟大刀汉子战了不下百来回合,壮汉老岳早已从马背下来,跟大刀汉子在林间交战,双方打红了眼,周身真气翻涌,棍棒跟大刀在真气加持下破坏力惊人,碗口粗的树一棍挥断,数千斤的巨石一刀炸裂,双方实力不相上下。
其余小喽啰被胡亥等人悉数斩杀,打残,四人就在不远处观看壮汉老岳俩人的对打,可能是大刀汉子分心观察这边战况,见死伤殆尽分了神,在关键时刻被老岳一棍砸中脑袋,充满真气的一棍当场如瓜果炸裂一般爆碎。
见了结那汉子,老岳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奶奶的,倒有几分本事,居然还是个小宗师中品。”
四人上前,老岳杵着铁棍起身,借着地上火光瞧见赵正立长衫遗留的血迹,打趣:“道长开雏啦?”随后遗憾惋惜“可惜老岳我没瞧见道长开雏的过程。”
中年人胡亥跟碧华剑两姐妹则是斜眼观察当事人神情,赵正立扯着脸笑了笑,觉得壮汉老岳甚是有趣,可比那三个心眼少多了:“下次有空再瞧也是一样。”
“好说好说。”
老岳杵着铁棍上前拍了拍赵正立肩膀,这两下可把那三人吓得够呛,本能的朝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波及到自身安全。
老岳发现三人后撤,喊到:“你仨后退做甚?老岳我刚刚是勇猛了点,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威慑吧!”
“……”
三人不约而同瞧了瞧白脸道士,心想也就你这个大老粗没看懂形势,不过表面上并没说破,就让这个大老粗尽情试探白脸道士底线,也好让三人心中有个底数。
老岳见三人拘谨,又跟白脸道士赵正立勾肩搭背:“再往南几十里就到司徒剑庄了,听闻司徒家有个小姐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赶明儿咱们绕都要绕去瞅瞅,如果道长喜欢,包在老岳我身上,明晚睡觉前绝对帮你扛来暖被窝。”
赵正立见他那贱兮兮的表情也被逗笑了:“那我先谢谢岳前辈啦!”
“客气,客气啦,叫前辈显得生份,老岳多亲切。”
老岳说完还不忘自己擦了擦口水。
两人一起一哄,搞得胡亥、碧玉碧柔三人还误以为他俩早都认识,并干过这狼狈为奸的勾当。
搜刮了战场,五人挑了几匹上好的快马,而后各自在暗处换了干净衣物,在夜色中骑马离去。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在官道寻得一家客栈,几人付了数倍的银两,让掌柜老板准备宵夜跟客房,顺带再喂养马厩的马匹。
这一夜总算安静,几人各自回房入睡,待天还没亮开就听见官道策马扬鞭的声音,而后客栈被“哐哐哐”砸响。
店小二开门,随即被盘问:“你等可成遇到三男两女路经此地?”
“官爷,昨日客栈打烊的早,不知又是哪些个不长眼的犯了法?”
“昨晚二里乡发生惨烈江湖厮杀,死了数十名匪.人,那五人身份可疑,所以这才一早追查,准备带人回县衙领剿.匪赏钱。”
“小的什么也没看见,更不知晓那五人的去处。”
房间内的五人已然惊醒,此刻正聚集一屋商讨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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