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喆放下烟杆,望着面前跪在地上的陈秀喆,笑道:“我在门中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出来看看。”

陈秀喆笑着回道:“门主,您也知道,这事是急不得的。”

“好一个急不得。给他松绑,我倒想听听,你的理由。”陈晋喆淡然说道。

“遵门主之命。”那两人立马解开陈秀喆双臂上的铁链,松开了手后,陈秀喆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骨头嘎嘣作响,活动了一番筋骨后,这才站起身走到陈晋喆跟前。

“来,坐我这边来。”陈晋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陈秀喆坐这个位置。

“是。”陈秀喆应了一声,便直接坐到了陈晋喆的身旁:“门主,您确定来这天南城,您不会有事?”

“就算是有事,我也一定要亲自来一趟。你应该知道,阁主不该来到这天南城里,就算真的来到了这天南城,也不该轻易进到玄武楼,一旦进去玄武楼,那一切都不好说了。”陈晋喆喝了一口茶水,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

“是秀喆无能。”陈秀喆摇头道,“本以为能拦住许敷权,我就可以出手拿下,谁知赵门比我抢先一步。”

“你临行之前,我给了你手令,能调遣门中最精锐杀手,可今日我收到消息,你非但没有派人阻止阁主进入玄武楼,而是派人去骚扰赵门,让阁主顺利进去了玄武楼,秀喆,你给我解释解释,你这葫芦里卖的?”陈晋喆幽幽地说道。

“我得消息时,赵门已经动手,如果那时参与进去,必然会折损不少陈门精锐的弟子,更何况,暗中还有一个相门还未动手,所以请门主信我,再给一些时日,属下必替门主您取到腰牌和阁主的项上人头!”陈秀喆沉声道。

“那你需要几日。”陈晋喆问道。

“十日之内。”陈秀喆回道。

“混账!”陈晋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直接散架,桌上的茶杯、茶壶滚落一地,摔成碎片。

只听“刷”得一声,两侧的杀手都已经拔出了腰间的刀剑。

“门主有话好说,何必直接动怒。”陈秀喆嬉皮笑脸地弯下腰捡起烟杆,递了过去。

陈晋喆叹了口气,接下了陈秀喆递过来的烟杆:“你之前从来没有令我失望过,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怎么会让门主失望呢,不然这几年陈门的麻烦事,现在还解决不了。”陈秀喆笑道。

“午时你去了那,我来到的时候,你人就不在这。”陈晋喆又问道。

“我去探了玄武楼的路。”陈秀喆回道

“你一个人去探路,我给你那么多人手,你为什么不用?还是说你不相信他们?”陈晋喆把烟杆放在嘴上抽了口烟,才继续说道,“还是担心他们,看穿你的目的?”

“门主这是哪里的话。”陈秀喆笑道,“就是去探路,又不是去杀人,派那么多人过去,搞得那帮人皆知吗?”

陈晋喆没有再说话,继续举着烟杆抽着烟,陈秀喆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不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陈晋喆终于抽完了烟,倒出了烟灰,将烟杆收入怀中,他沉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陈秀喆笑而不语。

陈晋喆沉声道:“你想保住许敷权那家伙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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