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身穿一身白银战甲,手持龙银长枪,胯下乘坐棕红色顶尖高头战马。

红色盔缨飘出一道炫光,红色披风掀起层层波浪,红色樱穗划出完美弧线,他犹如战场的白龙,横扫千军,势不可挡,一身的大将军相。

他骑着马只身一人追逐来到那片空地,面前是同样骑着马的三名在逃俘虏。

他得到线索,说是有三名从‘平南’逃跑的敌国俘虏,也算是一路过关斩将,来到中副隶央寰府良佳县,李邺身为守城将军必然要身先士卒,不容推辞,所以他才对全副武装出城巡逻,一般情况不穿这样。

“前方乃是本将军设计的陷阱,要想活命,就与我一战,不比被陷阱弄死好?”李邺虚张声势,试图叫住三人。

“再往前可就没机会了!”见三人不停,继续虚张声势。

结果,那三个人还真就停下了,信了李邺的话,真以为森林路口有陷阱。

三个人转过身来,每个人都持有一杆长戟,腰间还别着各自的佩剑,但并没有穿戴盔甲,可能是半路方便逃跑给脱了,又或是作为俘虏逃出来时,只抢了佩剑,并没有枪盔甲,算得上势均力敌了。

“身为将军,你这人有点少啊。”这三个人中其有一位嘲讽着李邺。

“要是死了,可别怪我。”说完,三个人一起冲锋。

李邺听着他们如此嚣张、不知死活的话;看着他们如此肆意妄为、不知身处敌营的危险,正想杀死他们,竟然忽悠住了那就来吧!

战马的奔腾,尘土的飞扬,沉默的状态,李邺并没有像打仗那样高喊出来,而是静静的上前迎敌,表情无比坚定,眼神大杀四方。

五十米!

四十米!

二十米!

……

在双方接触的那一刻,武器散发出了金属碰在一起时的清脆响声。

以一敌三,李邺的战力不容小觑,其力量也能轻易与三人力拔山兮,不相上下。

一前、一左、一右。

三杆长戟打在他横举起来的枪身上僵持着,对方的马也在和主人一起用力下压,他爆发全力配合战马仰起,将三人击退,他用左手握住缰绳让马往左移,右手持枪以右半边弧形向前猛地一扫,枪尖抹了右边那位敌人的脖子。

后面的两位被吓到,不仅个人士气低落,就连马的战力都受到了影响。

李邺马归位,继续冲杀,趁着敌人士气低落,自己士气高涨趁机杀敌。

敌方二人散开,朝不同的方向跑去,李邺穷追不舍,而且驾驭战马追敌的技术十分高超,不仅速度均匀,懂得快慢,拐弯还能速度不减。

他优先追击左边的敌人,毕竟是左手握着缰绳,相对右边来说比较方便。

他很快追到了这个敌人,令他没想到的是这样逃跑的战犯俘虏竟然慌了,不敢和他对峙。

就这样,李邺把自己的抢插进了他的后背,又杀了一个。

可能是因为他走神,或是马奔跑的速度产生的声音过大,后面的敌人追上来他都没注意,但幸好躲得及时,只擦破了点后背的皮,多亏盔甲的保护。

紧接着,回身猛刺,刺中了马,最后一个敌人跌落马背,李邺过去补枪,成功击杀。

三个人都死在了他技法高超的马上作战和枪术上,而且命令是随地处决,毫无顾虑。

早上的第一战,胜利归来!

……

就在良佳县城内,他美丽而又邪性的娘子,已经来到了城东大门。

“喂!”风起靠在墙边,语气大气的叫着。

“你们家李将军呢?”她像个痞子似的,佩剑随着双手交叉抱胸夹在咯吱窝处,剑碰了碰这位守城士兵,即使人家听到了也要碰。

“额……”士兵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将军他……执行任务去了。”士兵觉得这是秘密任务,就没有交代内容。

风起听后,眼神一瞥,说道:“那你就快说不就得了?磨磨唧唧的!”

风起直接走进了城楼,来到了李邺的休息室。

房间内有一封信,没有署名,也没地点,但就是因为这样引起风起的好奇,她拿起来看了看,抿着嘴摇着头,满脸都是对李邺的宠爱。

“啊!我的邺郎,你还有这种风采呀?哈哈。”

毫无疑问,这是李邺晚上思念风起时,写下的情诗,应该是准备发给她的。

“唉!还是留点悬念吧。”她把纸按照原样折了回去,然后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她走到城墙上,望着下面的森林。

上午温热的风吹过城墙

那惊艳的衣裙飘在天上

手扶城楼,眺望远方

期盼着心中所想归鸯

——

风起就像是一位每天站在村口或是山涧路口盼着自己夫君回来的妻子;自己的男人在外征战,她只能在家独守空房,等了一天,始终不见夫君出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或演变成《风雨,或演变成《采薇。

不过,风起更像是《载驰,她有自己独立而勇敢的想法,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

可是……

从她来到城墙上等李邺起,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就一直看着那条必经之路,每过来一个人她都会望过去看,发现不是自己的邺郎就叹一口气,继续等。

“喂,大小姐已经站了那么久了,难道都不累吗?”不远处有顶的城楼下有个人和战友说道。

“切!”战友嘲讽了一声,“你只知道她是南宫大小姐,可你不知道她还是咱李将军的女人。”

他还是不懂,皱着眉问:“可这都一个时辰了,大小姐一动不动。”他漏出了对女孩子怜悯的表情。

而旁边的战友却用手肘怼了他一下,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等你坠入爱河,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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