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风起办一个案子,若是大案,最多需要七天,记录在档案里时间最短的时间只有半天,其余的都是一天两天、四天五天的案子。
这次,一个犯了三次案,好几个月没破的案子在风起这一天就办完了。
也只能怪对手能力太弱,伙伴忠诚度不够,还有在风起之前办过此案的捕快们的线索多,才能让风起轻易得破案,凶手竟然是自己朋友。
路上,风起还嘲笑品述鸣的计划,一点也不周密,讽刺他这个领导做的不到位,导致自己的同伙楠岳、蹋师父纷纷背叛,选角有问题。
品述鸣对她非常厌恶,被抓也不消停。
“切!”品述鸣切的一声哼哼道。
“你切个什么劲儿啊你?”风起转身踹了他一脚,就像是栓狗一样,又拉回来。
“你还有理了?”她转过头去,继续走。
品述鸣忍着这种待遇,似乎有些不服,而且讨厌二人秀恩爱的气氛。
蹋师父的妻儿就在李邺侧前方跟着,母子二人还时不时的回头看向风起和李邺,确定这两位救自己的人跟着自己,寻求他们二人的保护。
……
走了一小会才发现,竟然追出去这么远,距离达到了五公里甚至更长,平常走这条路怎么没发现这片小森林距离良佳县这么远呢。
虽然风起在这住了二十多年,但实际上她并没有往西边走过太长距离,东边、北边和南边的亲戚朋友居多,西边……还真没去过。
即使是案子需要,也都是其他地方的,或是自己城里的,现在想想,母亲好像是故意而为之,不让自己去很远的地方或去西边执行。
但她的夫君,李邺,邺郎,却去过很多地方,是一位年少老成的存在,不到三十岁,就当上了一方将领,手下有好几百号人等着命令。
虽然只是县城将军,但足够拿出去炫耀,手下还有比他年龄大的人呢。
……
“这份功,让给你了。”风起手里玩着叶子,低着头很傲娇的说着。
叶子扔了,牵住了李邺的手。
二人走在小森林里,拴着一条狗,带着一对母子,一边秀一边往家走。可是李邺的表情全程下来,非常纠结,好像在犹豫着什么事儿。
“要是谢……”风起话音未落。
“风起!”李邺突然打断她。
“你亲我那下,大家都看到了。”
风起还以为是谢谢她,可没想到李邺说出口的话竟然是这等愚蠢的问题,她在这一刹那间进入了一种在脑子里自我对话、思考的状态。
很快,三秒不到,她就思考完了,从要生气的表情瞬间转变为呆萌、可爱。
“嗯?”她撅着嘴,斜着头直勾勾的盯着。
“很不错呀!咱俩迈出第一步了嘛!再来个一两次大家就能接受了。”
“然后...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跟我娘汇报,找媒人去我家提亲。”
“我娘一定会为咱俩办一场盛大的成亲宴会。”
她满脸幻想,表情幸福,洋溢着无比崇敬的未来,此时的她只是个小女孩子,没有武力、没有霸气……没有刚毅,只有柔软的手掌、可爱的脸蛋、娇羞的性格和甜美的嗓音,无视她腰上那把佩剑。
李邺看着自己的娘子幻想与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难言之隐也就变成了难以开口、不忍打断。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握紧风起的手,然后朝风起承诺性点头,接着互相微笑,嘴碰到一起。
……
不久后,在晌午饭还没开始之前,二人就回到了县城,要了匹马一辆马车以及三间车牢。
当大家看到品述鸣这位人物被另一位大人物绑起来,利用半游街示众的方式带着,非常震惊,很快就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和猜疑。
“这个混账终于被抓了。”有一个人起头道。
一个小伙子把双手抱胸,装作聪明人的样子,“哎!你都知道什么啊!央寰品氏在皇宫那这可是有二等官的人,咱们的南宫大人还真不一定拿他怎样呢,先别说风凉话了!”
“估摸着,下午就开堂,给你们打探消息去。”另一位更小的小孩急匆匆的跑过了风起,朝着官府而去,他官府有人,可以去旁听。
风起看到这个结果,脸上刮起了骄傲的笑。
在大家伙后面,一个小胡同外,有一位帽子下的人露出嘴角表现出怒火的样子,离开了。
来到南宫府后,品述鸣、楠岳、蹋师父被送往临时监狱,而蹋师父的妻儿被侍卫带走了。
“我……就不进去了。”李邺看着风起说。
风起跑到他的马后,狠狠地给了马一鞭子,而马朝向的地方正好是南宫府第三道门,马直接跑进了南宫府里。
“嗨!这又何必呢!”
以前,李邺进南宫府仅限于第一道殿,而后面真正的南宫府他从来没见过,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进娘子的家竟然是因为一匹躁动的马。
……
来到广阔的大院,突然出现一个人,他脚踩花坛,腾空起飞转了一圈,甩出了一根绳子,大老远拴住了马的脖子,然后套在了刚刚花坛里的树上。
这匹马很精,力量也很大,既没有被拌飞也没有后仰,老老实实被脖子上的拉力而产生的疼痛感安稳的停了下来。
李邺的心也就此放下了,立即从马背上下来,并且离这匹烈马远远地。
“你哪的兵?所属何处?为何擅闯我府?”
这位哥哥的声音震撼高亢,非常有安全感,体态、相貌非常英俊,和风流倜傥还扯不上,但能和傲视群雄相提并论,气宇不凡、眉目间传递着威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