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王讶异地垂眸,只见安馥珮清瘦的身子站在马边儿上,更衬得她面色雪白,明明有一种柔弱之美,但神色却又特别平和从容,带着强大的自信。

泽王嬴景琰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

气质太出众了。

他闪了闪桃花眼,两个深潭里露出笑意,“只要银子?嗯?本王的一颗真心要不要?”

小伍同三三不解地看向泽王。

“咱家王爷是被鬼迷了吗?安大夫在问王爷要银子呐!”

“我不明白,安大夫不是妙手仁心救百姓的好人吗?应该不会贪财才对,怎么也要银子?”

蔡思源躺在地上,也是毫不客气地朝安馥珮翻了个白眼,“商贩之女,见利忘义!”

安馥珮瞥了泽王一眼,不紧不慢道:“好好说话很难?我需要买些东西,百姓用得着。”

“哦。”小伍和三三相互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安神医还是安神医,没错的。

泽王笑着:“是要去别处购置些粮食吗?本王已差人去做了,你没发现本王身边少了两个护卫?”

安馥珮环视了一圈,果然泽王的护卫只剩下十五名。

她沉吟了一下,“你很周到,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么是要买帐篷?”泽王猜测着,“本王已让他们并购置啦。”

安馥珮眼神微凝,“泽王,你附耳过来。”

泽王见安馥珮的神态,便知此事应当保密。

但他玩世不恭地惯了,朝着安馥珮伸出手,“那你上来说。”

没想到安馥珮居然真的握住了他的手。

泽王运力一拉,轻轻松松把安馥珮拉上马,安馥珮的娇躯正好落在他怀里。

他发现安馥珮真的很好抱,虽然瘦,身体极轻,却也没有骨瘦伶仃的萌骨感,还是软绵绵的。

衣裙沾着泥,却带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像三月带露的蔷薇花。

安馥珮一点也没有扭捏,顺势攀住了泽王的脖子,附过唇去,在泽王耳边低语了几句。

耳朵酥酥麻麻的痒感,泽王真的是费了好大劲屏住心神,才听清安馥珮在说什么。

果然是重大事件。

泽王点点头,脸上笑意不减,仿佛极其享受。

小伍张着大口,手肘碰了下小泗。

“小泗,你看见了吗?”

小泗:“我没看见!”

“不,你看见了!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泽王虽然很风流,但小伍他们认识的泽王顶多也就是,嘴上不顾忌世俗眼光,比较容易关心人而已。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泽王欢欢喜喜地抱着呐!

蔡思源又气又急,“安馥珮!你要不要脸!”

蔡思源的身体被一种扭曲的姿势捆着,激动让他脸部更加充血,像一块带五官的猪肝。

“他娘的,本官才是你的夫君!”

小泗回头瞪了眼蔡思源,“不,你不是夫君,你只是一条狗!”

小伍凑过来问,“为什么是一条狗,而不是一坨牛粪。”

小泗不解地反问:“为什么是牛粪,而不是一条汪汪叫的狗?”

小伍说:“因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泗烦躁了,“可我不想让鲜花插在牛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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