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市丰林镇码头。

王海恶势力成员,被迫丢掉码头地盘,灰头土脸的离开之后。

三位塔寨房头面露心疼之色,出于长辈的关心,查看了林壮等塔寨渔民的伤势。

看到自己的族人受伤了,林耀东颇为自责地说道:“惭愧呀!”

“列位族亲今日遭此一劫,惨被王海恶势力打伤,身为族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我们塔寨富甲一方,足够强大,林氏族人就会无人敢惹。”

以林壮为首的塔寨村渔民,虽然被打得很惨,伤势有轻有重,却十分明礼明德,纷纷以塔寨为荣地说道:“东叔切勿自责。”

“今日东叔树我塔寨声威,不辱林氏宗族的荣耀,打得王海恶势力屁滚尿流,已经给被欺负的塔寨渔民,出了这口恶气。”

“是啊!”

“三位长辈带头,持械与社会流氓恶斗,足以说明三位长辈,心系林氏族亲。”

“没错!”

“有东叔这种一身是胆,凡事以林氏宗族利益为先,视宗亲族人如己出,以身涉险勇救族人的大房头,我们塔寨的振兴,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们大家都以塔寨为荣,以东叔为傲!”

“东叔是无愧于心的族长大房头,有东叔执事林氏宗族,塔寨村的富强指日可待。”

林耀东听后十分欣慰。

所有的塔寨林姓村民,对大房头林耀东的无条件信任,是血脉中的宗族信仰。

千金难买的族亲情谊,在塔寨村如基石一般不可撼动。

被全体族人如此拥戴、崇敬,林耀东心系林氏族人,一心发展塔寨经济,振兴林氏宗族,所有的付出都感觉值了。

三房头林宗辉说道:“大哥,今日挫败黑老大王海,打下了丰林镇码头的地盘,身为族长你功不可没。”

“堂弟我自视甚高,很少有佩服的人,但是我对东哥的敬仰,犹如高山仰止。”

林耀东关心地问道:“刚刚挨了一闷棍,宗辉你有没有事?”

林宗辉傲然回道:“林氏男儿铮铮铁骨,这点小伤跟抓痒痒似的,根本不叫事。”

二房头林耀华,却心疼地说道:“宗辉,一会回到村卫生所,你还是简单包扎一下,打一针破伤风。”

“是,二哥。”林宗辉点了点头。

林耀东推了推眼镜,凛然道:“所有塔寨渔民受伤的医药费,全额由村里报销。”

“大家在受伤养病期间,误工费、营养费,同样由族中公款报销,以便列位族亲安心养伤。”

“有额外的需要也尽管开口,只要是在东叔能力范围之内,就一定尽力帮助大家,解决列位族亲的后顾之忧,以及一切艰难困苦。”

所有受伤挨打的塔寨渔民,听后都十分感动。

偌大的丰林镇码头,数百名手持棍棒,参与械斗王海恶势力成员的塔寨村民,听完林耀东情深意切的话语,同样十分动容。

在外村人心换人心,不一定能换回来。

但是塔寨人知恩图报,对族长大房头林耀东的好,全都会铭记在心中,以实际行动感恩回馈。

现场的塔寨村民,纷纷感动地说道:“东叔对塔寨的族亲,真的是太好了!”

“放眼整个夏国,也没有比咱们东叔,对族人更好的族长大房头。”

“有东叔执事林氏宗族,真是我们塔寨之幸啊!”

“东叔义薄云天,处处为自己的族人考虑,真是一个伟大的族长。”

“有东叔和宗族的庇护,全体塔寨村民的腰板,都挺得更直了。”

“东叔万岁……”

只见林耀东抬了抬手,七嘴八舌的塔寨村民,顿时全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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