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多说两句罢了,若是惹妹妹不高兴了,下次我不来就是了。”说着,孙语柔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

云苡歌听的眼皮直跳,怕宋青岚和她们起冲突,也不想再和她们周旋了,把怀里的那盆白玉瓷盆装着的东方惠兰,往孙语柔丫鬟的怀里一塞,弯腰抱起那盆醉玲珑兰花,头也不回地走了:“孙姐姐,既然你喜欢,这花儿你拿走吧!天色黑了,早些回府吧!”

孙语柔看了看那盆东方惠兰,露出了笑容。

她从她手里抢走过珍珠石榴晶头面,让她丢了脸面,如今,她总算是还回来了。

丫鬟蕙儿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好受,小姐明明喜欢的是另一盆水仙,可为了在众人面前下云苡歌的面子,在众闺秀面前扳回一局,硬是拿了她不喜欢的东西,还得罪了人。

孙语柔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长舒了一口气:“蕙儿,走吧,回府。”

今天,她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

明月别院的门口,云苡歌、云苡舒和宋青岚坐一辆马车,云靖柏坐另外一辆马车回府。

马车上,宋青岚冷哼了一声:“这孙家的人,我可真是看不惯。”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云苡歌:“我当时还纳闷儿呢,你明明喜欢醉玲珑兰花,为何拿起来一盆东方蕙兰,还好当时没有提醒你。”

“不过,你怎么知道,孙语柔会来抢你的花呢?”宋青岚十分不解。

云苡歌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兰花的叶子,十分爱惜:“因为我曾经抢过她的珍珠石榴晶头面,她这口气还没出呢。”

“可我那会儿听你们说,你不是送了她一串一百二十颗的彩色琉璃手串吗?那可比头面珍贵多了,头面有钱就能买,这一百二十颗的彩色琉璃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宋青岚继续问道。

“孙语柔这个人呢,别看她表面上柔柔弱弱,风一吹就要倒,似乎还是个礼让心软的性子。可实际上,她是极有耐心又心眼极小的,也可能是被家里的庶妹庶弟们挤兑的,十分记仇,有仇必报,不管大小。”

云苡歌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面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府邸的轿子后,继续说道:“这样的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当初我也是傻,去招惹了她。”

那会儿,她看着她在背后盯着她,就知道她肯定会来找自己麻烦,这口气若是今天不让她出了,她早晚也会给她使绊子。

“你怎么这么了解她?知道这么多?”云苡舒好奇地问道。

“我知道的,可多着呢!”云苡歌冲二人勾了勾手指,低声继续说着。

“她小时候,家里的奶妈有一次说话重了些,把她训斥哭了,等她长大以后拿了对牌钥匙管家了,立马就把那老妈子卖给人牙子了。”

“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她还记着呢!”宋青岚惊呼。

“还有,前几个月,她院子里的一个女使无意中打碎了一个茶盏,次日她就把人发卖到窑子里去了。”

“多大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值得断送一条人命!”宋青岚再次惊呼,她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愿意花这么多时间、精力和心思在这种事情上。

“还听吗?”云苡歌又说了好几件关于孙语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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