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爬上云庭信的床之前,有一次在甄府喝醉了,就和来府上套车的李记不明不白的上了床,后来发现有了身子正好又赶上江宁诗会,便利用了那次机会。

看着甄姚茗的反应,李记知道他猜得没错,云姒雪果然是他的骨肉,“俺知道配不上你,可雪儿是我的孩子,俺这个当爹的,总不能看着你和娃娃去死……”

屋子外面,柳青和珠儿一直在守着,听到里面的对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五小姐竟然不是侯府的小姐?竟然是姨娘和外头人生的?!

柳青怕打草惊蛇,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也捂住了珠儿的嘴巴。

看着柳青的眼色,珠儿点点头,弯着腰放轻脚步去找云苡歌。

云苡歌听着珠儿的话,带着她去了正屋。珠儿看着她淡淡的反应,很是惊讶,小姐的性子也太平稳了吧?

不是云苡歌性子稳重处变不惊,而是她之前已经猜到了,如今一来便是确认了。

到了正屋,正好云苡舒也在,便将这件事情说给宋氏和云庭信听。

宋氏和云庭信大惊,惊讶之余,云庭信竟是有一丝欣喜:“我就说我没有那么好色,一向是洁身自好的,那年那日在诗会我都醉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睡了大姑娘?而且,云姒雪那丫头一看就不是我的女儿。”

“真是岂有此理!这对贱人,骗到侯府头上了!”相比于云庭信的开心,云苡舒却没那么淡定了,她气的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恨不得现在就过去狠狠地扇那两个贱人巴掌。

“怎么处置?”云苡歌看了一眼云庭信知道她爹爹在这种事情上是个没谱儿的,又看了看宋氏和云苡舒。

“柳青带了人在暗处盯着甄姨娘的屋子,若是抓人,现在便能去抓。”

宋氏犯了难,若是将甄姨娘和那车夫带到官府去报官,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侯府被一个姨娘和一个车夫骗了十几年,还白白帮别人养了孩子。

这绿帽子忒大,够百姓们议论个一年半载的。

“不能让侯府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宋氏说道。

人人都议论别人,人人也都被人议论,可没必要上赶着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不如把她们送到玉泽的庄子去做活?玉泽距离京城有一段距离,这样留言也不会传的满京城都是。”云苡歌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对于这件事情她也没太想好。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人关起来,或者把人打死,一了百了落的干净。可那样,侯府就是草菅人命,逼死良民。

“对,打死她们倒是便宜这对贱人了,让她们去庄子里当奴婢,为奴为婢一辈子做苦活,洗衣服刷恭痛!”云苡舒赞同道。

“钱嬷嬷,你和庄子里的人说,让她们好好招待二人。”宋氏也点点头,对着钱嬷嬷说道。

“是,夫人。老婆子我一定不让这两个贱人好过,那,那个车夫?”钱嬷嬷试探着问道,担心那个车夫是个嘴不严的。

“车夫不是侯府的人,且当初这些事,想必都是甄姨娘自己闹出来的。这么些年,我们都不知道此事,这车夫也从未找过我们,我瞧着,也不像是个能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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