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柏渊堵住了萧温玄。

萧温玄停下手中的动作,下意识往楼上看了看。确定朱小舟的位置后,换上了一副更为深沉的表情。

“你说得对,我就是故意的。”

柏渊正要出手,察觉萧温玄神色有异。似乎——

早已在等着他动手一样。

萧温玄并无闪躲之意,分明也知晓柏渊一旦出手,他定难逃一死。

依旧笑得深邃,令人不寒而栗。

故意的?

萧温玄分明是故意的——

不论是在朱小舟面前计陷于他,还是明知道后果,仍然激怒于他,逼迫他出手杀了自己......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柏渊质问,步步紧逼。

本以为萧温玄是冲着朱小舟来的,可又发现,他所图并非朱小舟。

萧温玄笑了,“怎么,如今这般你就已经忍不了了?”

想那承华宫内......

“那她呢?”萧温玄又问。

她?

柏渊迟疑,萧温玄所问之她,难道是指——

“你如今所受的这些,不及她昔日在你承华宫里万分之一。”萧温玄愤然,怒视柏渊。“如今,你一句记不起,便可以将她昔日的苦难全都抛之脑后了吗!!”

他只是,可怜谢臻。

他让柏渊所遭受的一切,正如谢臻在承华宫里所遭受的一样。

只不过那时的谢臻,远比柏渊更痛极百倍千倍!

果然——

和柏渊所料想的一样......

萧温玄根本就不是把朱小舟当成了谢臻,他只是在利用朱小舟,报复自己而已。

可——

柏渊眸色黯然,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温玄彻底愤怒了,信手一挥,招来穹月,长剑直指柏渊。

今日,就算是拼上了一条命,也定要为臻儿报仇。

谁都可以忘记——

唯独他柏渊,不能忘!

二楼。

朱小舟搬来梯子,搭在阁楼边上,顺着梯子爬进只能弯着腰通过的阁楼。

在堆满杂物的矮小空间里,寻找着外婆留下的“法宝”。

费了半天的功夫,不是挤到这儿,就是碰到那儿的,叮呤咣啷不绝于耳。

高度不足一米二的空间里,她只能一直低着头弯着腰,勉强通行。手脚完全活动不开,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累得腰酸背痛。

幸好在她决定放弃之前,找到了被压在一包袱古书底下的——

樟木匣子。

仔仔细细地把樟木匣子搬下来,煞有其事摆在茶几上。

兴奋地搓着一双脏兮兮的“爪子”,准备打开匣子。

“姐姐,这是什么呀?”小夏凑近了些,好奇地关注着匣子里的东西。

“我外婆留下的宝贝。”

朱小舟拍了拍匣子,很有底气地冲小夏挑了挑眉。

似乎只要有了这个匣子,就能高定小夏所有的问题。

“我外婆当年,专门用来对付......”

“叮——咣——”

动静从楼下传来。

朱小舟不确定,侧着耳朵又听了听。

“咣——咚——”

打斗声越来越明显。

“姐姐,楼下好像打起来了。”小夏提醒她,曲着手指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建议朱小舟最好下楼看看。

“不会吧。”朱小舟还在纳闷,这动静听着很奇怪啊。

虽然这两天,一到半夜常常会听到——

从店外大街上传来的炮声和枪声,但这声音,明显是从店里传来的!

“哎呦我去,我的宝贝!”

朱小舟大叫一声,来不及收好外婆的匣子,急忙冲到了楼下,就看到柏渊和萧温玄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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