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里红白两事村乡都要去帮忙,做的事无非就是杀鸡刮鱼,大伯昨晚跟村长打了招呼,让他给我安排个轻松的活。

所以第二天我也没急着下山,起来后如往常一样,把义庄清扫了一遍。

过去的一年里,我把爷爷的木匠工具都搬了上来,把义庄的门框都修了一下,虽然说修得不是那专业,但也比以前好很多。

出门的时候,我特意交代看不见,我晚上回来的可能会晚一些,让她看着点。

这些日子,她会对我吹起,会笑,但从没跟我说过话,不过我能感觉出来,她能够听到我说的话。

山顶本来就没什么人来,加上看不见在,来了也要被吓死。

我磨磨蹭蹭的下山,到李三爷家已经十点多了,进门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何发奎死了。

这消息来得有些突然,而且何发奎的死法还有些不正常。据说是晚上酒喝得太多,半夜里掉进院里烧水用的火灶,被人发现的时候,半边脸都烧没了,下半身也是能闻到肉香。

酒精有麻醉的作用,可一个大活人,都烧成这样了,叫都不叫一声,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但要是有目击者,何发奎也不至于被烧死,所以这事的经过也只能是去推测。

发生这种事,何家的人一大早就过来闹,李大伯一夜就添了不少白发。

我担心李三爷的身体,去灵堂看了下,结果老人家精神比昨天还好,昨天混乱的气息,现在都理顺了,眉心还多了一团火气。

听到脚步声,李三爷睁开眼睛,看到是我,热情的招手叫我过去。我过去蹲在他脚下,李三爷顿时神神秘秘的道:“姜娃子,三爷要谢谢你给二狗带了信,昨晚他就回来看我了,还说何发奎不是好人,把他给弄死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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