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俞闯了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他眼底变得血红,他想杀人!

男人正要办事之际被巨大的踹门声吓了一跳,看见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兴致被打断,唾骂一声,从沈澜怡身上起来抄着刀棍就朝陆辰俞走了过去。

陆辰俞仿若疯魔,赤手夺下男人们手里的家伙,几招之内将三个男人狠砸在地上,把刀狠狠地插进他们的下体里。

伴随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陆辰俞走到床边,他脱下身上的大衣轻轻地盖在沈澜怡裸露的肌肤上。

看着她已失去神采的桃花眼,看着她血流不止的唇瓣和泛着血迹的肿胀脸颊,他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绑着沈澜怡手腕的铁绳,此时她的手腕上已然鲜血淋漓,依稀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骨头。

陆辰俞血红的眼底落下了眼泪,可想而知,她在多么用力的挣扎。

他的澜澜,有多么的绝望和无助。

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沙哑:“澜澜,对不起,哥哥来晚了。”

沈澜怡被强暴的时候没有哭,在极端恐惧害怕的时候没有哭,却在他来了将她紧紧抱住的时候,她的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

她的额头抵上他的胸膛无声地哭泣,哭到浑身颤抖,却也只是发出了隐忍的啜泣。

倒在血泊里被陆辰俞废掉的男人同时也摔断了骨头,躺在地上抽搐痛喊。

强哥流着冷汗强忍着痛道:“你是谁?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动了我们的目标,雇主不会放过你!”

陆辰俞将沈澜怡裹得严严实实又小心地抱起,捂上她的眼,朝着强哥断了骨头的腿就狠踩过去,伴随着他痛苦的嚎叫声,陆辰俞走出了房门,对着门口守着的人道:“人打残带走,摄像机砸掉。”

“是,俞爷。”

沈澜怡从他的肩头望过去,有八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陆辰俞出来后陆续进屋,紧接着她就听见了屋内一片哀嚎声,以及砸东西的声音。

坐进车内,陆辰俞让司机立刻开往医院,沈澜怡的手腕急需处理。

沈澜怡体内的药力并没有因为被陆辰俞解救下来而消失,反而越来越重,她被他抱在怀里,难受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的檀木香味,她的脸变得酡红,呼出的气息都是发热的。

陆辰俞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若是放在平时他会很高兴,会迫不及待地要她,但是现在,他看着她受伤的手腕和依旧流血严重的唇瓣,他心疼且自责。

他抱紧她,控制住她不让她乱动,低哑道:“澜澜,我也想给你,但你现在的情况我们必须先去医院。”

沈澜怡依旧不停地在挪动身体,她现在很难受。

他看着她嘴唇上的伤口,心想她真是个傻姑娘,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他低头将唇贴上去,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她伤口中不断溢出的血液,不想她受伤,不想看她流血。

哪想,他的舔舐酥酥麻麻,结合上嘴边的痛,更加刺激了沈澜怡身体的反应,她难受的闷哼一声,绯红的眼眶里溢出了泪,她摸索着他的身体就要朝他腰下探去。

陆辰俞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的模样,这样去医院也不合适,这样也无法包扎伤口,他当下决定:“回御景南湾,叫莫北带着医疗箱过来。”

“是,俞爷。”

御景南湾,陆辰俞将沈澜怡放在床上,这一路上她难受,他也难受,她是药物使身体难受,他是她让他难受。

眼下,陆辰俞看她桃花眸里泛着水光,在暖光灯的折射下娇媚动人,仿若盛开的桃花,肿胀的脸颊并没有使她破相,反而平添了几分妖娆与可怜。

陆辰俞看着他,低哑问:“澜澜,可知我是谁?”

沈澜怡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贴,陆辰俞偏不如她所愿将手拿开,他看着她,不碰她,一定要让她先说出他是谁。

很幼稚,但俞爷就是要名分。

沈澜怡轻抬眼眸看向他,她面色绯红娇艳欲滴,牙齿打着颤道:“陆,陆辰俞。”

陆辰俞再也忍受不了,也不想再忍了,轻握着她的玉臂放在枕边,舔舐她的下巴,又沿着下颌线划向耳际,沈澜怡整个人都颤抖着贴向他。

半晌,他将裹着她的大衣一掀,自己身上的衣扣一解,仿若一头狼一样狠狠地埋向了她。

沈澜怡瞬间感觉内心深处什么地方被填满,抚平了她的焦躁,温暖了她的身体,她在陆辰俞的带领下沉浮,逐渐通往那神秘的未知世界。

陆辰俞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和力量,将她如虎狼啃噬猎物一般纳入腹中,她全身的任何地方他都不曾放过,只是,握着她手臂的动作很轻,亲吻她唇瓣的动作也很轻。

沈澜怡体内的药力在他的治疗下有所平缓,在她累昏过去的时候,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莫北在客厅等了好长时间,他看看手表,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了,那卧房的门还不曾打开。

他由坐着变成躺着,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陆辰俞下来了,把他逮了上去。

莫北一上去,嗅到空气里不同寻常的味道,他挑了挑眉,然后看向床上盖着被子睡着的人,他第一反应就是好美的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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