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郎小白,我经常阅读报纸,并且还非常仔细,不过新近报纸上并没有刊载有人被拐走的新闻啊!”

“那是我隐而未报,我是心存顾虑而没让其见诸报端。然而在这个月的十八号,确实有一个名叫英子的女孩不见了。”

“十八号?……今天是二十二号了……”廖耀轩喃喃道,长叹一声。

“对,今天是二十二号了,依照旧例,二十五日那天她便会被杀,这是因为那个女魔头是在第八天的日子上杀人。”

“太恐怖了,必须琢磨着怎样把她救出来才好啊!”

“长官,如果您能帮我一点儿忙,肯定能把英子解救出来。”

“啊?我?……那为什么呀?……我根本就插不上手啊!主观说来,倒不如求助于安保局!您在安保局报案了吗?”

“那些平庸的安保根本一点儿用也没有,而且,由于我另有想法,因而故意隐而不报。”

“那原因又何在啊?”

“这桩杀人案,假如用平常的经验去死套是根本无法侦破的。因为这是一件不普通的怪案子,用安保那些僵旧的办法,根本就毫无用处。”当场的勘查亦没有发现丝豪端倪,指纹和脚印也绝对没有。凶手什么证据也没有留下,而后便散逸如烟云了。”

“这根本不是平常人做出来的。她是一个无踪可寻的女魔头,或者就是从棺材中爬出来的嗜杀鬼。这种罪犯安保根本就抓不到。”

“你的意思是说罪犯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廖耀轩惊道。

“丝毫未错,能以这样的极端残忍的方法连杀六七人的人,肯定不是一个平常人,肯定是个神经很不稳定的人,抑或是个疯子!”

“疯子?……”廖耀轩惊叫起来,逐渐地,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两腿也哆嗦得难以支撑身体。“您……郎小白……您又是根据什么证据肯定罪犯是个疯子呢?”

“这是由于她犯罪的过程有异于常人,并且想法也非常不平常,非常人的逻辑。”

“什么地方不平常呢?”

“我一直思考了四天的时间,终于知道了凶手的那种不平常的想法”

郎小白说着,眼神却始终盯着廖耀轩的脸。

“我用了四天时间仔细研究那六名被害的女人,从失踪至被杀的间隔的情况以及凶手行凶的手法,得出的最终结论是,这桩凶杀案并非头脑清醒的人所为,而是一个疯子的行径。‘持斧女人’并非一个女魔头,也并非一个妖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就像这样残忍的疯子,理应被关禁起来才好。” 廖耀轩说道。

“在疯子之中当然也有极高智慧的,并且非常会思考,她能由别人难以想象的地方逃出去。同时,这个疯子十分奸诈,肯定不会把自己杀人的情况泄露出去,所以,看守的人对她并不加以格外注意了。”

“正常情况下,这种人十分本分,和常人并无异处。不过,在偶尔的一种精神状态里,而且在一个特定的时期,她可能会在骤然之间变为一个嗜杀狂。这次的行凶者,就是归属于这一类的人。”

“但是,您凭借什么认定她是一个疯子呢?原因是什么呢?”

“原因有很多。首先,杀人的手法始终是一致的,先将目标中的女人诱拐,并且必须是一个年轻且漂亮的女人;其次,必定将诱拐而来的女人在第八天加以残杀;再次,杀人的手法始终是一把斧子猛击被杀害的人的头顶,一般的女人是不会采取这样凶残血腥的手段的,况且也不具备一斧之下让人脑浆四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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