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小房间,就是郎小白的卧室。郎小白认为陆舒已经来了,便起身打开通往小房的门。
“啊!”郎小白惊叫了一声,站在小房间里面的人,不是陆舒,而是罗德才。
“别动!”
郎小白举起了手枪,对准罗德才的胸膛。
“稍等一下!郎小白先生!”罗德才举着右手,很从容地说。
郎小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双眼。这时,楼梯上传来皮鞋声,接着陆舒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当她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由地惊叫了一声,便站在郎小白的枪口面前。
“走开!危险!”
“别……别开枪!这是个误会,是个大误会!”
陆舒拼命哀求。罗德才却毫无反应,立在那里,他低垂着头,作了个揖说:“郎小白先生,你的误会太深了,为了解除你的错觉,我特地来到这里。你已经看到了我的真面目,要抓捕我,我只有逃跑。可是,你已经知道肖秀蓉是无辜的,我的确很高兴,所以跑来看你向你叙述案子变化的详细情况。”
“你有什么可说的?没错!我承认了肖秀蓉是无辜的,同时宣布把嫁祸于她的凶手缉拿归案。凶手就是拿着紫檀木手杖的人,再说明一点,也就是罗德才你呀!你是谋杀了莫斯克、王林、付玉成父子的恶棍,陆舒是你的帮凶。”
听到此,陆舒的脸立刻变得苍白了,似乎要晕倒了。罗德才的脸也变了,可是,仍然勉强装作镇静,用痛心的,悲痛的口吻说:
“郎小白先生,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
“不,没一点儿误会。你不仅害了四条人命,而且企图谋杀我,车祸发生时,虽然我死里逃生,但司机当场丧命。昨天在古村的储藏室里……”
“噢!那是……”
“说不出理由了吧?大石乡尽头悬挂着的两具骷髅的屋里,挥刀要砍我的,是谁呢?你不会不知情吧?”
罗德才哑口无言。
“算了,不必再说了!那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要简单地向你说明一下,也许你认为是谎言,可是,我讲的每句话,都是事实,毫无半点虚构。”
罗德才说话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信心,郎小白不由得注意听了起来。
“我和付玉成闹过别扭,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他和他的太太了。闹别扭的原因是……”
罗德才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停了一下,接着说:“因为,付玉成经常虐待肖秀蓉,我对肖秀蓉表示同情,以至极力安慰她。结果,我俩之间发生了爱情。我们相爱是很纯洁的,可是付玉成非常嫉妒,对肖秀蓉的虐待更加严重,使我们整天在悲伤和痛苦中挣扎。那时,陆舒小姐对我们很同情,给予我们很多安慰。
“现如今,我得先说明陆舒小姐和我的关系。她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她父母亲去世后,家兄把她带回家抚养。后来,家兄也去世了,那时她只有四岁,就由我抚养。直到她长大之后,她希望自立谋生,我就把她送到了表哥付玉成家去做事,付玉成把照顾儿子付育德的事,交给了陆舒。因此,她就住在付玉成家里。由于她性情温柔做事谨慎,讨得了肖秀蓉夫人的信任,事事都喜欢和她商量,当然,我和肖秀蓉的爱情她很了解的。
“一天,付玉成偷看了我的日记,大发脾气,当时,就要赶走肖秀蓉。后来,经过肖秀蓉苦苦哀求,总算没有离婚。但是,夫妻间的感情由此破裂了,家庭生活非常不和谐。陆舒感到在这样的家庭没什么意思了,于是想换换环境,就到了东洲这个商人的家,正是这房子,来当秘书。
“我从此也离开了东洲,去了很远的地方居住,跟肖秀蓉一直没有联系。但是,付玉成却一直怀疑我们,认为我们想要谋害他。换句话说,因为他疑心过重,患了一种妄想症,变得像疯子一样,常常告诉别人,或者写信给朋友,说他不知什么时候将被谋杀。
“可是,几年来,我跟肖秀蓉几乎没见过面,也没通过一封信,这方面我敢发誓。”
罗德才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看了看郎小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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