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向来海量,今日为何却……”

阆中太守府内,一场小型酒宴之上,看着只浅浅尝了一口,随后便忽然停杯不饮的张飞,参加酒宴的副将雷铜、吴班几人顿时忍不住满脸疑惑的望了过来。

要知道,眼前这位张三爷那可是向来嗜酒如命。不喝还好,一旦喝起来,除非喝醉,否则那是绝对不会‘罢口’的。

所以,看到眼前这太过反常的一幕,深知其习性的几人哪有不好奇的。

“唉,还不都怪那小子,弄出了好酒也不知道多送俺老张几瓮……喝了那英雄酒再喝这些,简直是寡淡如水,毫无滋味儿……”

看了看面前盛酒的大碗,张三爷顿时忍不住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我说将军为何今日如此……原来是被公子送来的英雄酒把嘴喝刁了啊,哈哈哈哈!”

得知张飞停杯不饮的原因后,先前还疑惑不已的几人顿时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原来,在蒸出了高粱酒之后,除了老爹刘备外,刘禅自然也不会忘了他这个向来好酒的三叔兼未来岳父的。

只不过,因为担心其喝酒误事,所以送给张飞的酒却是不多。按刘禅特意嘱咐的一天两升的量,也不过刚好能喝三个月而已。

但得了好酒之后的张三爷哪能管得住自己的嘴巴?再加上其慷慨豪爽的性子,两个月时间不到,原本按刘禅计算能喝三个月的酒便已经被其造了个精光。

原本他也并没有多在乎,反正喝完了这英雄酒还有其它酒水不是?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等他造完了刘禅送来的高度酒后,转过头再去喝其它酒水之时,却是悲哀的发现,以往的琼浆玉液,他娘的这会儿喝起来却是没有滋味儿了。

也就是说,一向好酒的张三爷,在喝惯了这英雄酒后,却是出乎意料的在一定程度上被迫‘戒酒’了。

所以,这才出现了让雷铜、吴班几人捧腹大笑的一幕来。

“笑吧笑吧,若不是俺老张太过大方,让你们这些家伙浪费了俺不少好酒,何至于现在连口酒都没得喝了!”

看着捧腹大笑的众人,本就郁闷无比的三爷这会儿也是不禁佯怒了起来。

“将军想喝点酒还不简单,直接去信让公子再多送几瓮来不就成了?您可是公子的三叔,区区几瓮酒水而已,这点儿面子公子怎么也得给吧,哈哈……”

说起来,虽说三爷性格暴躁了些,但其实为人还是十分豪爽的。只要不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相处。

因此,看着佯怒的三爷,众人不但没有收敛自己的笑意,反而是坏笑着怂恿起了他继续去找刘禅搞酒来。

没办法,如同三爷一样,这些军中汉子尝过了这烈酒之后,再喝其它酒水也是感觉差些意思了。

“你们以为咱不想?他娘的你们知道这酒有多贵吗,一斗酒能换一斛粮啊!更何况,先前阿斗派人送酒来时,可是叮嘱过了,说这是三个月的量。现在这才过了多久,俺老张可拉不下这个脸来……”

虽说明知道这些家伙是在拿自己当枪使,但没了酒实在难受的三爷却依然还是心动了。

“将军,前段时间主公不是来信和将军商量,意欲和您亲上加亲吗?这要是成了,您日后可就是公子的‘妇公’了。女婿孝敬妇公几瓮酒,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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