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在南域建肉鸡养殖场了?”珊朵拉盯着明泉。
“肉鸡养殖场和我去你们那儿有关联吗?”明泉不解地看着珊朵拉。
“当然有啊,这点都想不明白?”珊朵拉斜睨着明泉,“对我们来说,到哪里投资都差不多,除了当地投资环境这个主要因素,就是……”珊朵拉说着转过头看着明泉,“比如,我爷爷为啥要来你们这儿?为啥现在又不愿意离开?”
“感情、感情知道吗?”珊朵拉白了明泉一眼,“人和人的交往,从没有感情到相处时间久了就有感情了,懂吗?”见明泉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珊朵拉不由加重了语气。
“是啊,这段时间和巴松先生相处久了,确实也有了一定得感情。”明泉说完后,便朝屋里走去,留下在那里直跺脚的珊朵拉。
进屋后,看见巴松先生正坐在那儿看着窗外,品着茶。
“巴松先生!”明泉双手合十道,“在我们这儿习惯吗?”明泉过来坐在巴松旁边。
“明泉啊。”巴松看着明泉笑了笑,“我刚才还在想你们的一句古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巴松看着窗外,林叶间透出的斑驳的光影说道。
巴松说的这首诗,明泉在读书的时候都很喜欢,是唐代李商隐《乐游原中的名句: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诗人面对即将落下的夕阳,发出夕阳啊无限美好,只不过接近黄昏。感叹美好的景色转瞬即逝,但每个人都要珍惜现在得“现在”!
“巴松先生对华夏古诗很有研究啊,这首诗告诉我们要珍惜,所谓珍惜,正如佛教的惜缘,不论映入我们眼睛里的、还是我们经历的任何事、生命中的接触到的每一个人,都告诉我们要珍惜!”明泉看着窗外笑道。
巴松转有些不解地看着明泉,但瞬即好像明白什么似的,点头笑了,“明泉,刚开始读这句古诗的时候,我就被诗人的表象给带偏了,你这么一说,哈哈!”巴松笑完后,回头叫道,“珊朵拉、珊朵拉……”
珊朵拉没来,同帕拉倒是过来了,巴松用母语跟同帕拉说了几句,同帕拉转身走出了客厅。
“明泉,明天我要回国了,今晚我们按你们的习俗喝点酒,哈哈。”巴松笑道。
虽然过来的时候听到珊朵拉说起,明泉还以为珊朵拉逗自己,现在听到巴松说出口,明泉不由看着巴松,“巴松先生,是我们服务不周到,还是?”
巴松摇了摇头,“明泉,记得我刚才问你的那句古诗吗?”巴松看着明泉,“一个人的一生,可能做了很多善事,也可能会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可能我们做的事能够造福一些人,但也可能损害一些人的利益……”说到这里,巴松叹了一口气,“在我们已经过了知天命的时候,也开始反思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其实,也到了为我们年轻时做的一些事赎罪。”巴松看着窗外继续说道,“这次到你们这儿,把以前没有想通的也想通了,就如岛国的一位企业家所说,做企业和做人一样,最终是要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我呢,也想在有生之年,再做一点事,那就是敬天爱人!”
这时,天边的晚霞像一条条五彩缤纷的彩带,在夕阳的沐浴下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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