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高峰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尘土,荡起了一片烟尘。

王夫人看到这一幕登时大急,要知道,前些时日自家夫君已然受尽余沧海的折磨,如果这被这坨子再折磨,恐怕自家夫君……

“死坨子,有什么怒火,冲着老娘来休得伤我家夫君。”王夫人再次破口大骂,想以此来转移木高峰的针对目标。

木高峰对于王夫人的话听而不闻,他在折磨他人这条路上浸淫多年,岂能不知道王夫人这种人的性格?

他知道只有让林振南倍加痛苦,才能让这个这个胆敢对他出言不逊的臭女人更加难受,痛苦,绝望。

事实也是如此,原著当中,王夫人受的折磨不及林震南一成,最后自杀了。

如果说,王夫人能活着,林平之也不至于那么决绝,给自己太监了练辟邪剑法。

木高峰缓步踱至林振南身前,蹲下身体,他轻轻抚摸林振南的胳膊,就如抚摸曾经爱人般,是那么轻柔。

“林振南,老陀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拿出‘辟邪剑谱’,放心,我只是好奇而已,不会抢夺你们林家的家传绝学。”木高峰动之以情的循循善诱道。

此时王夫人眼巴巴看着林振南,她很想开口劝说夫君交出那所谓祖上传下来的辟邪剑谱。

因为在她心里什么都比不上自家夫君和自己儿子的命。

但是她那张小嘴张开闭合几次,也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自家夫君的性格。

“前……前辈,呼!我林家的72路辟邪剑法……青城派的高徒都十分精通,呼……如果前辈想学习可以找他们。”林振南再次一边喘息,一边将刚刚的说辞陈述一遍。

“好好好!今天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真以为我木高峰是好相与角色。”

说着,他那张沟壑纵横,横肉丛生的老脸上,蓦的狠厉,狰狞显露无遗,就欲让林振南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喂喂喂!老陀子,你这样可不好啊!不就是想看‘辟邪剑谱’吗?也不是什么大事,伤人多不好,我可以教你啊!手把手的教你,包教包会哦?”

这时一个有些懒散,略带调侃的声音幽幽传来。

这个突兀传出来的声音让这破露屋舍中的三人蓦然一惊,这其中以木高峰最为震撼。

三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寻声望去。

只见原本闭合的木门前此时已然,多出一位靠着门框抱着长剑似笑非笑的青年。

只见他穿着白底绣花白衫,脚下踏着白底绣花云靴,有着与古代格格不入的短发。

这少年是谁?这疑问齐齐出浮现在三人的脑海当中。

这人不是他人,正是用‘钞能力’寻过来的古天元。

“哦?你说你会林家祖传的‘辟邪剑法’?”

木高峰那张横肉纵横的老脸上再次呈现出一抹自以为和善的笑意,不疾不徐大有深意的问道。

林振南夫妇对于眼前这个青年的话是100个不信,这其中以林震南为最。

他知道,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知道,眼前,这位青年根本就不可能会什么辟邪剑法。

其实木高峰心里也是这个想法,但是他还是想看看这个青年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

古天元不急不徐的挺直了身体,一边向往门外走去,一边不咸不淡的说:“此地狭窄,不适合传授武功绝学,我们到院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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