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金蝶衣好奇道。
“你不是有蛊惑人心的神通吗?”
“这是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金蝶衣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没想到吗?但我可没办法同时操控三十人!”
“不用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一个......倒是没问题。可是,这些守卫彼此熟识,不可能看不出异常的。”金蝶衣摇摇头。
“听我说......”武巍改为传音。
......
第二天,武巍和金蝶衣按兵不动。
果然如金蝶衣所说,育婴堂信徒准时过来和鲁元圣人马交接,两拨人互不斜视,空气中很有些火花。
第三天一大早,晨雾还未散开。
武巍和金蝶衣悄悄下到谷底。
不多时,一队紫衣人的身影慢慢浮现,往地牢方向走来。
或许是知道彻底交班的时日不多了,个个表情肃然,气压低沉。
目送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地牢前的峡谷里,一旁岩壁的山洞中,现出武巍和金蝶衣的身影。
“都说,树倒猢狲散,我怎么看着鲁元圣手下这帮人,反倒有一副死士的气概?”金蝶衣皱了皱眉头道。
“是有些奇怪......”武巍摸了摸下巴。
摇摇头:“不管了。这方法只能用一次,势在必行。如果真的暴露了,我们分头逃跑。”
金蝶衣闻言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我二阶修为,你还担心我呢?你只管自己跑掉就成!”
“嘘......”武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二人退回到洞穴深处。
交完班的育婴堂这帮信徒显然轻松很多,步伐轻快,天南海北地扯着淡。
无外乎这次高昌上位大寨寨主,他们也能跟着吃肉喝汤云云。
一伙人稀稀拉拉地走远了,为首的高瘦信徒才和紫衣人交接完,耽误了一会儿,不知又说了多少垃圾话。
他摇头晃脑,哼着小曲,信步往外走去。
路过一个不起眼的洞口时,突然一阵青黑雾气从洞中突然卷出。
“谁?!”
高瘦信徒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此青黑雾气拦腰卷入了洞中。
一炷香的功夫后。
高瘦信徒重新从洞中走出,面无表情,姿态略显僵硬。
一个青年跟在他后面,捧着婴瓮,低着头,看起来有些畏畏缩缩。
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回了地牢前的峡谷中。
紫衣人见高瘦信徒去而折返,有了一丝骚动。
随即为首之人快步走了出来,冷道:“王寒,你这是何意?”
被称为王寒的高瘦信徒嘴角肌肉扯动,不含一丝感情道:“怎么?我干什么,还要向你请示不成?”
“倒不必向我请示。只是我现在守狱有责,不得不盘问一二。你若无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王寒看了为首紫衣人一眼,直接往里面走去。
“你要擅闯?”为首紫衣人带了一丝惊怒道。
“我受人所托,要给里面一个囚犯传个话。昨日不巧忘了,方才想起来,自然是要把此事办完。”
王寒手上托着一长吊贡币,掂了掂,哗啦作响。
“你别告诉我,你们从来没做过此事。”王寒嘴角动了一下,似是讥讽:“不过这以后的油水,可轮不到你们去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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