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给你发好人卡。”
程知诚挑了挑眉，毫不犹豫的开口。
“好人卡？”
金泰妍与裴珠泫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不明白程知诚是什么意思。
「喔，这个时候好人卡还没流行。」
看着两人的表情，程知诚反应过来。
好人卡一词广泛流传是在2009年春节晚会黄晓明唱响《好人卡》之后，现在的金泰妍和裴珠泫自然不理解。
他换了一种说法:
“你是好人，但我们不合适。”
裴珠泫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从没听说过这种给个甜枣又打一巴掌的拒绝方式。
金泰妍两只眼睛瞪得圆轱辘。
咬着嘴唇，她的脸涨得通红，似乎不能接受这句话，话语几乎是从唇齿缝里透出来的:
“怎么不合适了？！”
程知诚一脸惊诧，心头猛跳，金女士你怎么看起来不像是演的啊。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程知诚第一时间做出判断，必须扼杀一切不稳定因素。
不过金泰妍这种闷葫芦的性格，思维发散太快，越不让她做，她反而想做。
从不想唱Gee就可以看出来，金泰妍多少有些叛逆在身上。
“很简单。”
“泰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以理服人，可是程知诚一贯的领域。
此刻，程知诚一对明亮的眼眸与金泰妍对视，没有丝毫的闪避，反而是金泰妍有些不知所措，她皱着鼻翼，还是点了点头。
“恋爱和粉丝，你来二选一。”
平和的声音，落在金泰妍耳边，犹如一个摇晃不定的大钟，钟声震耳发聩，让她心神动摇，当即沉默了起来。
“你跟着一起选。”
程知诚没让裴珠泫闲着吃瓜，让她也思考这个问题。
裴珠泫本身就是一个目标确定的人，无论未来在哪个组合出道，以她的性格来看，起码出道后的几年，大概率是不会谈恋爱的。
在一起固然很好，但不能的话，有时候等也是一种乐趣。
程知诚不在意时间跨度，他主打的就是陪伴。
有句话说得好，等你熬死所有人，你就是故事的主人公。
他觉得这句话非常适用于自己身上。
“一个选择而已，不用太钻牛角尖。”
“遵循内心就好。”
时间有点久，程知诚开口提醒金泰妍。
金泰妍看了看程知诚，抿起嘴唇，像是幽怨，像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选粉丝。”
心里早有预料，程知诚并不惊讶，微微一笑，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恋爱和团体呢。”
“……团体。”
“恋爱和唱歌呢。”
“……”
程知诚替她回答，轻声说道:“唱歌，挺好的。”
他再看向裴珠泫，她脸上流露出来坚定之色，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决定。
而对于金泰妍的沉默，程知诚微微一笑，循循善诱。
“其实碰到恋爱这个话题，不只是泰妍你，所有idol出道的人都会好奇。”
“理智告诉你们，不要这样做，身体却无法阻止这种行为。”
“当理智与身体产生冲突，你们就会想，为什么idol不能谈恋爱，idol也是人啊！”
“你们会觉得自己很委屈，这个时候，只要外界有一点阻力，你们就会像一个炸药桶一样，砰的一声，不顾一切的点燃所有情绪。”
他直言不讳，把刚才的三个问题再次拎出来说:
“泰妍，你不得不承认，自身已经是一个女idol，你要恋爱？可以，但恋爱的前提是，你能够承受恋爱带来的种种不好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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