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我去那边,根本没见到他,而是有个……杀手等着我。若不是于仞救了我,我现在指不定还能不能活。”

她中“业火”毒之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她把那人说成“杀手”。

那是不是个杀手,白宪嫄看不出来。

那是个普通的老婆婆,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新鲜的还沾着露水的野菜。

白府后方及北面是雁山,北巷铺了石板路,可直通后山,平时甚少有人走,但也有附近的住户会往那边上山。

白宪嫄以为她是附近上山去采野菜的住户,毫不提防,跟她擦肩而过时,那老婆婆突然一针刺在了她手背上。

白宪嫄当即眩晕无力,瘫软在地,问:“你……你干什么?”

那老婆婆冲她桀桀笑了几声,扬着手里的针说:“这上面有毒,名叫业火,记住,是毒,不是药!你得在半个时辰内找男人交合,否则,会口吐白沫,抽搐而亡!”

说完,她就快步离开了,她快步走路的样子绝非老人,矫健得很。

白宪嫄感到身体越来越热,血液从下往上开始沸腾。

而且,从她被扎的手背上,出现一条黑线,慢慢往心口方向蔓延。

白宪嫄的阿娘楼楚雁有家传医术,且从小所学博杂,中医、巫医、道医各种流派她都研究过,家里有各种各样的医书,她还有一本厚厚的手写笔记。

白宪嫄就曾在阿娘那手写笔记的“毒药篇”里,看到过“业火”。

其症状跟她现在一模一样。

上面的确说过,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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