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淮茹一家正在吃饭。

“看什么看?吃呀,棒梗”

秦淮茹看棒梗吃不下,猜到棒梗可能偷东西吃了。

“你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家鸡是不是你偷的?”

贾张氏在旁边维护道。

“胡说什么呢?不是我孙子偷的,是傻柱偷的”

“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么?”

“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么?”

“不知道”

“小槐花,你说”

“我也不知道”

“不说算了,就算是他们偷的又怎么样呢?多吃点肉好长身体,你不想办法给我们搞点肉吃,还来怪我孙子,自己有本事搞到肉吃?”

“妈,你别乱教,偷东西是原则问题,搞不好要送进少管所的”

“谁敢让我孙子送少管所,我跟他拼命”

秦淮茹怎么都讲不通,也是懒得再搭理她婆婆。

小当慢吞吞的说道。

“妈妈,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我就知道,棒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偷东西,会被送少管所的”

“不听不听,奶奶,你管管妈妈吧”

“差不多得了,他才多大?”

“你就惯着吧,迟早给惯坏了”

秦淮茹一寡妇每天顶自己丈夫的岗位,忙的累死累活,回来还要洗衣做饭,根本没有时间教育孩子,眼见孩子被自己婆婆教歪了,自己却无能为力。

没办法,自己孩子做的事,当妈的只能维护。

“你们三个就在留在屋里面写作业,别出来”

说完就跟贾张氏去开全院大会。

胡强东吃完饭,也搬条小板凳儿去凑热闹。

大家齐聚院子里,几十号人排排坐,也有站着的,中间放着一个小方桌,一大爷坐中间,二大爷、三大爷两边坐。

会议开始。

二大爷率先发言。

“今天,我们院儿许大茂丢了一只鸡,咱院儿十几年没丢一个针头线杆,现在丢了一只鸡,事情非常严重”

“咳”

一大爷咳嗽一声。

二大爷愣了一下,继续说道:“嗯,这次会议就由一大爷来主持吧!”

一大爷也是干脆,直接问。

“傻柱,你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鸡?”

“不是,鸡是我买的”

“那你在哪儿买的鸡?”三大爷直接发难。

“朝阳菜市场啊!”

“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这买鸡宰鸡的功夫”

三大爷一语道破,时间对不上。

“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么?傻柱呢,是我们第三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嘿嘿嘿,别往那扯,从厂里带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那是要开全厂大会批斗的”

一大爷看情况不对,连忙维护傻柱道。

“还是那句话,在大院就说大院的事,不管厂子的事儿”

一大爷再次发问:“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转头看向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投来哀求的眼神,明白今天棒梗吃的是许大茂家的鸡。

“算是我偷的吧!”无奈说道。

“为什么偷许大茂的鸡,是不是又跟许大茂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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