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磬雨带着两人要去登记一下,想到帅气的赵浪歌即将要离去,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半路,扬虎拦住了章雅,他问道:“请问你是众南大学的老师吗?对了。这次你的学生是证人,还有另一个人亦是你们众南大学的,不过却说他是酉門大官人,如果你们是同事,可以给他交了保金,一起赎走他。”

赵浪歌详装惊讶问道:“没有这大官人的事吗?就这么放他出来了?”

扬虎即时笑了笑:“是的,之前酉門大官人污蔑你扰乱校纪,我等就觉得这个酉門大官人可能有点问题,所以我们对酉門大官人特意照顾了下,可现在查实这件事确实是与酉門大官人没多大的关系,所以只要那个家伙的家属或同事交了保金,签个字,就可以赎他出去了。”

章雅听到酉門庆的名字就是一阵恶心,其怎么可能替酉門庆交保金救赎他呢!

于是她冷冷答道:“我和这个酉門大官人不熟悉,我可不敢保证他出来后会不会继续干甚见不得人的勾当!谁爱保释他谁保释他,反正我可不管!”

扬虎对章雅的话并不感到意外,他朝着赵浪歌眨了眨眼睛。

赵浪歌听到扬虎的话,心头却是一动,扬队长重点说了句“特别照顾!”,现在看来,扬队长晓得其与酉門大官人之间有矛盾,所以特意重点照顾了一下酉門庆,这是在向其示好啊!

紧接着,他就想明白了,自己刚见到扬队长时,曾经一言就道破了扬队长前段时间,他家妻子大病了一场,虽然他的妻子现已渐渐的康复,但是看来扬队长仍旧是不太放心,想要求他帮他看看风水地段。

想到此处,赵浪歌拉住了章雅:“章老师,我们怎么说都是一个学校的,咱们去看看他吧。”

章雅纵然是不情愿,但是看到赵浪歌脸的浓郁坏笑,她知道赵浪歌肯定不会让她把酉門大官人保出来,于是也笑了一下:“好,那咱们就去看看那个家伙。”

...

不一会,监控室内。

酉門庆的脸居然印有几个红手印子,一只眼睛有些发青,看来确实是被“特别照顾!”了一下。

扬虎嘿嘿干笑了一声,然后道:“之前酉門大官人与几个痞子发生了点冲突,受了点皮肉伤.....”

赵浪歌一阵无语。酉門庆入警察局时还是好好的,现在脸却挂了伤,怎么也赖不到那几个痞子头吧?不过既然扬队长说酉門庆是痞子打的,那就是被痞子打的!

想必酉門庆这狗币东西也不敢声张的!

赵浪歌晓得,扬队长是因为有求于他,看到酉門庆与赵浪歌的关系对立,这才“特别照顾”了一下酉門大官人,好换取赵浪歌的好感。

赵浪歌看到酉門庆的状况之后,他当即点了点头,遂低声对扬虎道:“扬队长有甚事的话,直接打我的电话就行了,刚才我的电话留给白磬雨警官了。如果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您尽管说便是。”

扬虎听到赵浪歌的话,急忙开心地点了点头:“好!够爽快!那就如此说定了啊!”

此时,酉門庆蹲在监控室里根本不看章雅与赵浪歌,他晓得,两个人绝对不是来保释他出去的,而是来幸灾乐祸的,所以酉門庆歪着头没看到两人。

赵浪歌看到酉門庆的样子,他坏坏地笑了一下,敲了敲玻璃窗:“酉門大官人,我们来看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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