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禅看他一眼,肃厉面上眉头微皱。

只道:“多的你先莫问,你若能做得此事,一会儿我自会与你细说。若是这几日你未能稳固根基,多说也是无益。”

韩纪心下吐槽,却也无法,只得运转体内赤精真气,运转周身,勃发起了气机。

修行中人一旦迈入仙家门槛,炼得几分真气,便有些许望气手段。

除非有心遮掩,或者境界高过旁人。

否则一旦运炼真气,气机外显,便容易让人看破根底。

王金禅自言炼炁修为,自然轻而易举便能在韩纪显露气机之下,看破他的功行状况。

眼见韩纪运气之下,周身气机平稳,明显是根基稳固模样,这才满意点头:“不坏,积累虽是薄弱,但却是真正入了门槛,日后只消好生养精炼元,搬运河车,炼得大小周天圆满不难。”

“既是如此,我如今却也可传你祭炼子母凶魂索之方了。”

韩纪颇有一些无奈,王金禅性格如此,自来便不爱多说,言行举止很有几分规矩。

他便是想先知道对方到底是要让自己去做什么事,如今也不好问。

想着这点,他心头不由忖道:‘往后若无修行关窍须得请教,看来我还是少在这便宜老爷跟前打转为好,不然却不知还得吃多少憋闷气。’

不过王金禅要教他的法器祭炼之方,本也是他所渴求的。

此外他更要借此机会,好生询问一番此界修行法器相关,所以倒也没有太多怨念。

眼见王金禅盯着自己,似乎要等他取来子母凶魂所,好传授祭炼之法。

韩纪一面将宝索取出,一面请教道:“老爷,前番您说教我祭炼此宝之时,会与我说说修行界法器信息相关。却不知此时是否方便指点?”

“倒不是弟子等不及要问,实在是想着此番出行办差,兴许便会遇着什么修行同道。倘若不懂这些法器相关的信息,即便掌握了这子母凶魂索,届时与人争锋,说不得也会因为不懂对方法器手段,遭了算计。”

王金禅微微颔首,道:“你这考虑倒也无不道理。”

“也罢,此事我本就是要与你说明的,如今正好借这机会,先与你梳理一番。”

“世间法物,有符器、法器、法宝之分。此三者层级不同,以法宝为贵,法器次之,符器则不入流。”

“法宝暂且不谈,修行界中除非玄门大派,大多修士都难拥有,甚至多数修士一生修行,都未必能有见识法宝威能的机会,实也不必深究。”

“而法器虽次于法宝,却依旧珍贵。非是机缘在身,背景深厚之人所不能有。只因法器之属,须得上乘灵材为基,以特殊禁法祭炼,方才能成。修行资源本就稀少,能炼成法器的材料,更是难得,法器祭炼,自然也就不易。”

“不过法器虽然也是少见,到底不似法宝那般难求。至少玄门大派之中的修士,但凡有个不错老师,大多便都有那么一件法器傍身。即便旁门道脉,多少也有传承,甚至左道之辈,机缘来了,也不是没有炼得法器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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