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欢来到了床边,低声叫道:“厉老先生!厉老先生!”
怪老头子停止了抽噎,刹那间静了下来,静得左欢认为他几乎没有呼吸了,才听得他的声音:“刚才我在自言自语,你当作什么也没听到吧!”
左欢又怔了一怔,在当时的情形下他实在不能做什么。
对方是一个垂死的病人,就算他真的杀死过自己的儿子,也是无法追究的事情,他只好答应着,走出了病房。
虽然以后几天,再没有听得怪老头子提起过什么儿子的事来,但是左欢心中,始终存着一个疑团。
这个疑团,也没存在多久,就解开了。那是两三天之后,那三位女士又一起来探访她们的父亲之后的事。
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伙伴居然给自己出了这样一个难题,那就是要自己代他的幕后老板邀请李左欢共尽晚餐,可是这目的究竟何在呢?
虽然对方在心中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有什么出格之事,只是想要和李左欢见个面聊一聊,但魏东臣根本不敢相信这承诺,尤其是在见了那个商业伙伴所谓的背后老板后,
他更是心中猛的打鼓,若是真的因为自己出面邀请而让李左欢有个三长两短,那整个魏家只怕就是抄家灭族的份儿了。
可是对方又是自己的最重要的生意伙伴,如果不接受,那肯定会影响到自己和他们以后的合作,思前想后,东臣才会有这次节度使府之行,
他只能将自己所掌握的情况左欢左欢本本的和盘托出,至于李左欢接不接受这个邀请,那就要只有听凭李左欢自己决断了。
左欢眯缝这眼睛仔细的听着东臣将所有左欢委详详细细的说完,只是不停的微微点头,却不插上半句话,直到魏东臣结束话头,
良久,他才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没事就好,你确定你那位商业伙伴和大东洋上的海匪有关联?”
摇了摇头,魏东臣有些尴尬的回答道:“大人,这个我不敢肯定,这只是我的直觉,毕竟这几年来我和他们打交道的时间也不算少,他们的船队从未出过问题,尤其是在大东洋上海匪十分猖獗的泉州和登州地区,
帝国水军根本顾及不到的地区,他们船队一样通行无阻,连倭人也不敢轻易动他们的船,这极其少见,所以我怀疑,当然,您要说确切证据,这恐怕谁也拿不出来,若是有,只怕我那位伙伴也只怕早就五马分尸了。”
暴雨前的狂风,吹得漫山遍野的草木,簌簌作响,虽还是盛夏,但这沂山山麓的郊野,
此刻却有如晚秋般萧索。
一声霹雳打下,倾盆大雨立刻滂沱而落,豆大的雨点,击在林木上,但闻遍野俱是雷鸣鼓击之声,电光再次一闪,一群健马,冒雨奔来,暴雨落下虽才片刻,但马上的骑士,却已衣履尽湿了。
当头驰来的两骑,在这种暴雨下,马上的骑士仍然端坐如山,胯下的马,也是关内并不多见的良驹,四蹄翻飞处,其疾如箭,
左面马上的骑士微微一带缓绳,伸手抹去了面上的雨水,大声抱怨道:“这里才离沂水城没有多远,怎地就荒凉成如此模样,不但附近几里地里,没见过半条人影,而且竟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
说话问,魁伟的身形,便离蹬而起,一挺腰,竟笔直地站到马鞍上,目光闪电般四下一扫,突地身形微弓,铁掌伸起,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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