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日本人和果党训练女间谍时,必不可少的一项就是以色诱的方式获取情报,在这方面她们可是老手。
她们在面对异性调戏的时候即便看起来害羞也是装出来的,以自己的识别能力一眼就能看破。
而眼前这个女孩明显不知所措,自己一句调戏的话她已经委屈得眼泪在眼眶打转,都快哭出来了。
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名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女学生,如果她确实从事情报工作的话,是红党的可能性很大。
因为红党从来不允许自己的情报员用色诱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去获取情报。
酒吧领班显然看到这边出状况了,连忙过来查看。
看到檀润青沾了酒水的裤子,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回头对那女孩道,“你第一天上班怎么就弄成这样,快跟这位先生道歉,今天的工资也没了。”
女孩瞥了檀润青一眼,又羞又恼,更多的是鄙视,但是没有作声。
领班连忙对檀润青陪笑道,“先生,实在对不起啊,她是二等舱的乘客,今天一早来找我,说钱包被人偷了没钱吃饭,希望能给她一份工作抵饭钱,我一时心软就让她在这当侍应生,没想到她做事这么毛手毛脚,我马上辞退她。”
檀润青笑着点点头,“她确实不适合当侍应生。”
说完他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看向女孩,一脸的坏笑。
“你要是真没钱吃饭可以来陪我,包吃包住哦。”
女孩终于忍无可忍,冲他怒道,“臭流氓,我就是饿死也不可能去陪你的。”
说完放下手中的托盘,解下女侍应生专用的白围裙,然后转身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檀润青知道只有自己将不要脸进行到底,才能断绝她再上来的念头。
于是笑吟吟冲着她的背影叫道,“小姐,我住在顶层靠右边正数第十间舱室,你想通了记得来找我哦。”
戴春峰和两名手下吃过饭过来准备喝一杯,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
张凌天在旁小声调侃道,“这小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女侍应生,看来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背景应该不浅。”
戴春峰抿嘴一笑,他还担心对方背景不够深自己出手太掉价呢。
这小子要真是个有背景的世家子倒正中自己的下怀,他已经迫不及待想下船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了。
檀润青也看到戴春峰,不过只冲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算是打了招呼。
接下去的几天果然没再看到那女孩出现,估计是真把自己当成流氓无赖躲起来了。
五天之后郁金香号到达沪城,檀润青发现那个女孩下船了。
沈沣霖带着两名下属上岸,码头上有汽车接他直奔机场,然后又上了一架早就等候在那里的军用飞机直飞金陵。
船上那岂凶杀案的四名死者和嫌犯邱正义也一起下船,随后换船也被送往金陵审理。
又过了两天,郁金香号终于抵达它的最终目的地,种花家北方最大的综合港口——津门港。
果党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特务处津门站的特务们早已经悄悄把整个码头围了个水泄不通,将从郁金香号下船的所有种花家籍乘客都拦下来登记,同时还要打开行礼检查。
站长庞赓恕嘴上叨着一根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目光如鹰隼般在下船的旅客身上睃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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