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之沉吟一番,转了另一题,问道:“你怎知我下午散学的时间,在这等了多久,墙檐上这么危险,不许有下次了”。

秦可卿细语解释道:“与伯母…母亲拉家常时知道的,母亲还夸你六岁通解《论语》,八岁四书便读完了。

还说你十岁时写十字卖了百金,只是对商贩谎称祖传,才没有满城皆晓,还夸了你……”

王仁之轻咳一声,清声道:“我在问你等了多久”。

皆是前世之功,他自然不会欣欣而喜,反而略有耻意。

秦可卿道:“反正闲来无事,也没有多久,宝珠和瑞珠都在墙下看着我呢”。

王仁之神情微肃,道:“那也不行,没有下次了”。

说罢,轻搂过身前佳人,只感柳腰柔软纤细,婀娜多姿。

秦可卿略施粉黛,一笑百媚,七宝珊瑚簪束于云发,菱形花纹抹胸微微显现,螓首微转,却见王仁之敛眸沉静,不由生气道:“呆子一样,哼,哼”。

王仁之不做回答,只是盯着红唇,缓缓亲吻上去。

秦可卿连忙闭上眉目,只觉一阵酥麻,玉手不由扶住其腰间,眼睫微颤,原来可以亲这么久。

片刻,亲吻完后,王仁之看着秦可卿呆呆的模样和散乱的云发,不由心疼的抱紧一些。

秦可卿回忆片刻,柔情似水,说道:“郎君日后要好好待我,不可欺我,更不可让外人欺我……”

王仁之眸子沉稳,定声道:“可卿,我不会让你半分委屈”。

“不出十年,定会让你一生荣华、不悔今日,可卿,你信吗?”

“我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秦可卿回眸一笑,直勾勾与之对视。

王仁之环过柳腰,轻抚着她白皙如玉的小手,道:“今年元旦和谁在一起看花灯”。

秦可卿嫣然一笑,玉手抚着其健白胸膛,道:“当然是你啦,还需问吗?”

……

眼看饭时己至,天色暗淡,秦可卿这才慵懒起身。

慵倦娇弱,沉鱼落雁,王仁之百看不厌。

又腻聊、温存片刻,秦可卿这才不舍的告别、回家。

秦可卿从木梯下至园圃。

园圃种值白菜、芋头、大葱,花果有樱桃、桔黄枇杷等。

秦可卿见瑞珠、宝珠二人站在墙角,纷纷低头,似在掩口止笑,面色不由潮红了一些,轻哼一声,干脆不语。

轻迈脚步,沿菜园的碎石小路匆匆离开,宝珠和瑞珠连忙跟上。

游廊中,瑞珠、宝珠同时道:“姑娘,对不起,奴婢错了”。

秦可卿一双杏目微肃,道:“哼,道歉可没用,两个小浪蹄子,等过了门,让公子好好……止痒”

瑞珠二人俏脸微红,心中一笑,她们巴不得如此呢。

王仁之这边也己回府,与王士腾、柳氏吃过晚饭,便到书房读书了。

书房中,王仁之提笔清逸如游龙,潇潇洒洒,片刻,一副对联呈现其上。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横批:鲲鹏万里

飘如浮云,矫若游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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