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急于调查情况,宋宝璋也没注意他的称呼。

想着可能的最坏情况,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一个纵步,连闪几闪,人已经消失在厨房。

不到片刻功夫,宋宝璋来到熟悉的胡同口,见着新来的两个青皮守着,他懒得搭理,直接一阵轻掠,向赵小海家赶过去。

来到赵小海的家里,只见大门破碎,仅有的一间窝棚正中,一摊血迹赫然在地。

那个瘦的皮包骨的女人和总是怯生生看着他的小姑娘消失不见。

侧耳倾听了下,前后两间屋子里有人。

宋宝璋敲了敲门,喊了声:“开个门,能问一下这家的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里面的人屏住了呼吸,没有应声。

为了获得想要的信息,他不得不装着恶形恶状地威胁:“再不开门我可砸门了,如果破了的话,你们这个冬天估计也没可能熬下去。”

大概知道避免不了,一个瘦小的女人开门,瘦骨嶙峋的躯干上披了一件破布,脚下露着小腿,长满了红肿的冻疮。

“大爷,我…我不敢说,怕他们报复。”

宋宝璋心中有些悲哀,但还是温声安慰:“你家里就你一个?”

“是的!”

“这样,我允许你把玄阳武馆的标志刻在大门上。今后他们找你麻烦,你就说是我要找他们的。”

见她还是迟疑,宋宝璋又掏出十几文钱递给她,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住在这种地方,他也不敢给多,否则就不是帮助她,反而会害了卿卿性命。

“是…是沙河帮的人抓走的…”

“沙河帮?”

“对,就是胡同口守着的那两个人在的帮派…”

“行,我知道了。”宋宝璋调转身子,准备离开,想起她的担心,嘱咐道,“我走了,你关门吧,我帮你把玄阳武馆的标志刻上。”

等这女人关上门,他运转内气于手指,几乎瞬间就把武馆的标志刻上了木门。

焦黑的痕迹组成了玄阳两个字,异常醒目。

做完这事,这才纵身前往胡同口。

刚到地方就听到两个泼皮的抱怨声。

“刀哥,你说这倒霉催的,怎么就轮到我们守这破地儿?”

“谁说不是呢?他妈的,一群穷酸,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兜里比脸还干净,油水这么少,也不知道为什么帮里长老们要我们守着。”

“哎,刀哥,我听说过原因,不知道是真是假。”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瞎卖关子,小心我揍你个狗日的。”

“嘿嘿,这就说这就说。”那有些猥琐的泼皮满脸堆笑,“据说,过段日子,上面会来什么圣教的大人物,要用这些下贱坯子的血进行祭祀。”

宋宝璋听到这里,结合刚才脑子里突然冒出的信息,心中一阵愤怒。

怕去晚了赵小海一家遭不住,他直接跳下土坯墙,“嘭”地一声落下,几步来到两人跟前。

“谁?”×2

两个泼皮一下子站直身子,口中大喝。

不想一个瞬间,宋宝璋就来到二人近前。

见识过他的速度,两个泼皮知道遇到了武者,赶紧谄笑:“大爷,对不起,是小的们得罪了,您请!”

宋宝璋这会懒得和他们废话:“你们是沙河帮的?”

见他们下意识点头,他继续问:“昨天是不是从这里抓了一家三口?”

那猥琐的泼皮眼珠一转,就要否定,宋宝璋如今眼睛多尖,立马注意到对方的细微表情和小动作。

心中想起现实中的郁郁不得志和刚才看到的凄惨情况,一股戾气油然迸发。

只见他右手抬起,瞬间发动炉火纯青的三重劲,整个手掌变幻出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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