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轩轻咳了几声,背手行于场中。冷笑的看了一眼李丰年,心中暗道:“李丰年啊,李丰年。武你胜的了我,这文我就不信,你还能胜!”

黄轩痛饮一杯酒,抬头望了望窗外。思酿片刻,开口作诗。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

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

黄轩一席吟诗之后,黄有财带头先鼓了掌。

“好,好!轩儿此诗寄情寄景。尤其这最后一句,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说的好!说的好啊!要想安享荣华富贵,就要想法先人一步!真乃是处世之名言啊。”

黄有财夸完,转头看向张天魁。张天魁尴尬的一笑,附声应和。

武灵和李邦德脸色难堪。黄轩出口成章,这一局不用想,也是黄轩赢了。

黄轩见几人面面相觑,心中自喜。垫着脚,吊着嗓子说道:“黄某不才,曾跟随贺知章前辈身旁,学了些皮毛。这首诗作的有些仓促,有损贺前辈教诲之恩。惭愧!惭愧!大家全当是饮酒赋诗,图一雅兴。”

“哎呀!黄公子过奖了。您这首诗,放眼文坛。也是难得的佳作啊!黄公子文武双全,英雄俊杰。我敬黄公子一杯!”李邦德见场面气氛不对,连忙起身拍起黄轩的马屁。

经李邦德这么一夸,张天魁脸上尴尬之意缓和不少。心中暗骂:这李邦德就是个搅稀泥的,不过有这么个角也是个好事。省的两方尴尬难堪。

只是这回,李丰年怕是给他争不了脸面。只能看着黄轩一人唱这主角戏。

众人纷纷跟风,夸着黄轩文采出众。虽然嘴上不愿意,但这却是事实。黄轩师从贺知章,这文学造诣自然不低。

要知道那贺知章是何人?唐初文坛大豪!李丰年这回是必败无疑了。

李丰年见众人沮丧,心也不气。论文学修养,他比上黄轩。但论背诗,黄轩可不是个!毕竟,他上学那会,除了唐诗三百首,后面还有元明清呢!

李丰年也走到场地中央,看着黄轩那得意的样子。心中就厌恶的很。

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讥讽道:“果然是有损贺老先生的教诲啊!我以为黄公子有何高作?没想到,声势如此壮浩,却憋出一首打油诗?我要是黄公子,从今往后,只字不提贺老先生。以免有损他老人家名声。”

黄轩听闻,气的呵呵一乐。开口问道:“丰年兄倒是伶牙俐齿,既然你说在下这诗是打油诗。不妨您上前,让我看看您的高作?”

李丰年将手中酒杯潇洒的甩在地上,步履阑珊的向黄轩走来。

脚下步伐刚一迈开,口中高唱:“你且听好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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